下午到家,去弟弟的单位等他,和那里的门房老头聊了好一会时事政治,我发现年龄大的人越是能聊,我聊的时候说的就好像自己亲眼所见一样,而他居然能聊的好像自己亲身经历了一样,还带心理描写的,我甘拜下风。
傍晚在西峰闲逛,和东东一起吃了个火锅后的爽快把毕业的伤感一扫而空,我开始享受这不再是学生的身份,我开始构思以后的人和事。
一瞬间人的两件大事就摆在我们面前,工作和婚姻,我妈说这几天没事去工地搬砖吧,我说不行啊,这几天要找对象,晒黑了咋找啊,我妈高兴的说,那好啊,别去晒着了。我发愁啊,十几天好混,但对象怎么找啊。
去陇东学院转了转,深深的感受到我们已经告别青春。
晚上乘着凉风散步往回走,东东发来短信,说去看pp的空间,pp发了三年前他刚到广州的截图,说了一大段伤感的话,我看着却心里再也起不了波澜。
现在有谁是真傻,不过大部分是在装糊涂,很多事装一装就过去了,谁谁谁不是大家公认的心机深脑子好,结果也就没人和他打交道了。至于挑拨离间,更不值一提。
聪明人太多,你落魄时很多人唯恐避之不及,你只是有翻身的希望便各种称兄道弟,如果这希望破灭他们又该骂谁的娘?
人最怕入戏太深,所以凡事,必须有个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