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历经过多少次别离？

上一次是在何年何月？

你有没有痛苦流涕？

古人说，日暮酒醒人已远，满天风雨下西楼。

古人说，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古人还说，无言独上西楼。

古人说的不是西楼，是别离。

每个人都有一座西楼。

而我正在经历一场从未有过的别离。

三年前，我在路上走着，遇到了老何，点头微笑，结伴一程。

缘深缘浅，缘聚缘散，该分手时分手，该重逢时重逢。

我们的关系比水更淡泊，比酒更香浓。

（一）没错！特战——我的选择

我有一个神奇的本领，再难舍难分的场面我都似乎可以理性地控制自己的情绪，或者说是我不会随意让自己的情感挥霍，表现出来，似乎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不是说我冷血或者没感情，我也会不舍。有人说过，道别应该早早做才好，因为真正等到分别的时刻，就没办法好好道别了。我不信这个邪！

2015年7月份，我们依然在军校过着如同往日的生活，走过一样的路，却已是不同的脚步，同样的是欢声笑语，却是不同的笑点。所以有的时候很是庆幸又是欣慰，我们这群军校和尚在这样重复的日子里也能创造出无穷无尽的欢乐，纯粹得让人产生依赖。

而有一晚，正当我们在犹豫晚上去图书馆还是去游泳池还是去训练场跑步的时候，哨音响起，“三分钟后12级楼下集合，带去军体馆做教育…”宿舍里如出一辙传出“TMD老子本来还想去图书馆呢”诸如此类的。事先通知是去听一个特战学院的宣传报告会——特战每年会在我们学校招一批学员。没办法，即使不感兴趣也得去听一听了。

先是一段宣传视频，即使我们心里都清楚是后期制作的效果，看了之后还是让人会说一句，“卧槽，好牛逼。”没错，后面的宣讲更牛逼，最牛逼的是有人蠢蠢欲动就去了。这些人里面就有老何。

那一晚回去后不知有多少哥们的心脏悸动着，要不要去?要不要去!后来他告诉我们，惊讶、劝说！各种形式的劝说，诸如“去了就早早跟我们分开了，去吧去吧，以后怕是没机会转业咯！”但当他去意已定时，我们只有祝福，只有祝福！

写作如做饭，先切点葱丝儿，爆爆锅。

好吗？好的！

那就先嘲笑个几百字乐呵乐呵！

像刚入伍的新兵，体检！没错，老何体检回来的时候，我们嘲笑他，“又被人扒开裤子看了吧，特战何。”他无奈，笑而不语。本来就是嘛，鼓起了多大的勇气、与爸妈进行怎样的深谈商议、顶着多大的压力，你我并不知道，这样接受着来自兄弟们的玩笑又似真言的他，又能说什么。

考核内容与我们的毕业联考相差无几，多的也就是个800米游泳，对于他那样的“健将”就是小菜一碟！老何呼呼地干完，回去闷骚地光着个膀子靠在床上，开着空调，盖着睡袋，享受着夏天下盖被子的变态优越感，一进去他看着phone6的眼神都不带转移的，问他考得如何、过了吗之类的，他爱答不理地说就那样吧，标准不是很高，我热讽，哟呦呦！好牛逼，这才哪跟哪啊。他还是爱答不理，过了会马骥过来使了个眼色给我，我瞬间领会，对马爷说，“马爷，我们去吃那个

炒饭吧！”。只见某人呼地一下从床上爬起来，不用说就是他，我们当场笑尿。

先小小地透露老何一个点，每当电影院上映美国大片的时候，他就有去电影院的情结。搞笑的是，要是我没去看，他必然会对我炫耀一番。《速度与激情7》上映的时候就是如此，他在我面前百般吆喝，像是他拍的电影一样，殊不知傻乎乎地跑到电影院给美国人贡献了票房；但是在这个时刻却让我想起了速7里的场景，特别是最后那个画面FOR PAUL，不过电影里上演的是生死别离，我们都还活着！不知分别在我们身上上演的时候会不会有这样的对话，“不说声再见吗？”“怎么说得出口”，我清楚地知道，所谓分离，就意味着一定有重逢，一点都不假！所以说，一场分别即将上演或是在读这些文字的时候已经上演。

那就痛痛快快地来吧！

三年前，我在路上走着，遇到了老何，点头微笑，结伴一程。

缘深缘浅，缘聚缘散，该分手时分手，该重逢时重逢。

我们的关系比水更淡泊，比酒更香浓。

你身边有没有这么几个人？

不是路人，不是亲人，也不是恋人、情人、爱人。

是兄弟，却不仅仅是兄弟，更像是家人。

——这一生注定是自己选择的家人！

不论在风雨如晦中呛声大喊有多么难，不论在苦逼的日子里放声高歌有多么难，

不论在纷繁的世界里维系清醒有多么难。

闪念之间我们都会发现，总有些东西，不曾变淡。

（二）给老何准备个礼物吧兄弟们

中心校区的环境总让我觉得更有大学的气氛。前段时间时不时还可以闻到随着清凉爽快的秋风迎面扑来的桂花香气。当那阵桂花香气淡去，天气更加阴冷夜幕更快降临，当精武-2015结束，当十一月到来，当他们去特院的日子临近…

一日，Lt在微信里告诉我他有个想法，就是我们所有人一起在老何离开之前为他准备一份有纪念意义的礼物，说这个想法的时候，我笃定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送礼物这件事，我一点都没有想法，惭愧惭愧。I WONDER? 他先声明了他是一个特别创新的地爆人，要相信他的能力，他会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让伟哥来享用。说真的，我是如此排斥别人叫老何伟哥，至于为什么，呵呵！我冷笑一声，老何的名字曾经也被电子技术教员拿来调侃，“何世伟，何时才能伟啊”，哈哈！！！

Lt发给我一个公众号，说他已经珍藏了四个月，感动吧？感动，必须哒，“我想的是我们每个人都贡献一些和老何生活相关的照片，或者一些照片，或者一些朋友圈的话，然后打印成册，到时候送给老何，集兄弟们之力给老何留下一辈子的回忆。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心？”那是当然，我就在心里说敢说不有心，打哭你信不信！

翌日，微信收到一条消息，“刘田邀请你加入群聊‘给老何送个礼物吧兄弟们’”，哈哈，这厮动作还挺快，不过也是  ，不快不行啊，那天转眼就会来到。

“兄弟们，老何应该在28号就走了，给老何准备个礼物吧。”

“挺好的，可以。”

“保密工作要做好啊，筒子们，别一激动给他知道了。”

可以说刚刚进入十一月份，同志们一点都想不到月末没有流量用痛苦日子吗？大家可真是一点都不惜流量，在群里发着各式各样的与我们与青春与上厕所与洗澡与出丑有关的图片，我默默地说那是我们的生活，起初，图片们还是有那么些美感，不过从光前的一张神图开始，输了，彻底地输了，昔日绿帽子里的那些神图，那些互黑，更有人乐祸点赞的画面再次上演，谁的都有，最后以我的神图而告终，日了狗了！同志们，主角不是我啊，好吗？好吗！实在看不下去就退了群。万万没想到，被丽丽拉了回去，王冬说，竟然敢退群，拉过来艹一百次，我真是蛮拼的，大家也都蛮拼的。只是那么多神图，有几张敢给别人发出去让人打印成册呢。啊，兄弟们！

很开心，大家可以一起做这样一件有意义的事情。这就是在军校挥霍青春的我们，如此纯粹的我们。

我永远年轻的兄弟们，还有即将与我们分别的老何，不论在风雨如晦中呛声大喊有多么难，不论在苦逼的日子里放声高歌有多么难，不论在纷繁的世界里维系清醒有多么难。

闪念之间我们都会发现，总有些东西，不曾变淡。

到死之前，我们都是需要发育的孩子，从未长大，也从未停止生长，就算改变不了世界，这个世界也别想将我们改变。

我有一碗酒，可以慰风尘，

我还有一个在酒桌只能喝水的哥们，

等到那一天，盛满水，端给你喝。

我们都说老何大学这四年才真正是圆满了，交换生—青奥会—精武杯—特战。

该经历的都经历了，不属于他的他也去拼过了。

所以，你好，特战！

所以，你好，特战何！

（三）你好，世界

你好，军校。三年前，我们还是一群稚嫩的地方高中生，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来到军校，或欣喜、或惆怅、或坚持、或想放弃。我似乎属于惆怅的那种，却在一天也忍受不了的受限生活里遇到老何。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真像云南那边的人啊。我们一起经历新训，而我算是何世伟的领路人吧，他第二天到学校报道，班长让我指导他各种东西该怎么摆放，衣服上的名字该写到哪里之类的，那时候还不知道内务为何物。俗话说，有钱的是大爷，先到的就是前辈咯。所以，我很有范地在老何爸妈面前指导着他，这个这么弄，那个那样弄。现在想想那时的我们是多屎，还有那么几分自以为是，哈哈，输了输了。从那时开始，大家就开始总结老何的特色了。

开始细数他的第一大特色——酒量棒棒哒。用逼堃的语录说来，“老何酒量好，这一点是出了名的。”新训时的一碗多啤酒，老何直接干趴，逼堃说老何悄悄跟他说有点喝多了，他“震了一斤”，话说看到这里时，我就很想替老何打抱不平，不就是不能喝酒，至于这么黑吗？殊不知，某人头上泛光，如今也是滴酒不能沾。来来来！大家干了这碗粥。

你好，二炮。第一学年结束，老何决定去做交换生，听起来略微高大上，话说那时候我也是够了格的，不过咱这人低调，也不喜欢挪窝。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去了二炮，在西安，我抓狂，若是我能交换到二炮，周天外出回趟家吃顿饭时间肯定是有了。似乎在那时候也没感觉他去二炮是一件略为感伤的事情，因为心里知道，他会回来，那时还装了装高尚，找在西安工程大学的岳同学及其党羽去二炮看他，因为那里离二炮很近，也算是交朋友吧，从心理上给他一种安全感。第二学期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给我们散发各种特产，鲜花饼、馓子、凤梨酥…在这一点上他还是够老实的。并且我们渐渐发现他的答到声音发生了变化。

特色二当然是那一声声让人印象深刻且又拖得老长的“到”，“何世伟”，“到------啊------哦”，他那特色的答到声音都可以让我想象到他的嘴型。曾有一度，我们所有人就以这点尽情模仿，淋漓尽致，老何当然很无奈，他又能说什么呢？从二炮回来后发生，大家发现后，再是模仿一番，之后这个点就被抛之脑后了，但是那声到像烙印般印在心里无法挥去。

你好，青奥！阴差阳错地，他成为了连里青奥会训练负责人，每个周六晚上周日全天的时间都在军体馆前的第二田径场度过，晒得黑黝黝的，而我们每天都可以去找他蹭青奥会的保障，棒棒哒！大夏天在空调下吃西瓜也是如此爽，青奥会在假期时也没能放假，而是加紧排练，直至八月中下旬登上青奥会开幕式在全世界的瞩目下表演，那一刻，特别觉得值，为他们，我在家里的电视机前，骄傲地给同学家人们说着炫耀着。所以那个暑假老何只有两只手数的清的几天假期，他依然那么老实，如此度过。

你好，精武杯！2014年，我同老何并肩，参加了那一届的精武杯集训，他很想参加，却因为方方面面的原因，屡屡受阻，最终依然如愿。他似乎是那种高冷范，从不会正面与人发生冲突，忍性彪悍不已。训练时，少不了的流汗流血，少不了气馁泄气，却总是有着欢声笑语陪伴。我们像是有人生没人疼似的，见识了各种区别对待，无比痛恨那个人，老何也是，我们都是。腌臢的事情见得多了，自然懒得去敷衍。你精，我也不傻，我既不指望靠你吃饭，又不打算抢你的鸡蛋，大家只保持个基本的工作关系就好，爷懒得放下麦克风继续看你演戏。一来二去就得罪了人，结了梁子，有时候原因很简单：我一个小喽啰而已，喊我凑局是给我脸，三喊两喊喊不动，给脸不要脸是吧。我X你大爷，我听不了你吹的那些牛皮，看不惯你两面三刀的做派，受不了你那些习气，干嘛去凑你的那个局？你又不是施元辉（我儿子），我干嘛各种迁就你，硬给你当爸爸。去你大爷！

我们都是凡夫俗子，都在互相陪伴的一段有一段日子里修行，复原这些故事这些瞬间，去照亮你当下或晦涩或迷茫的路，帮你记下曾经的自己便可不忘初心，带着永恒伴你今后的生涯。

从此以后，我们依旧修行在自己的江湖里，从容生长，我们都有自己的路，都有自己要去的地方。这一段路结伴让我满足，让我心安，愿你安好。

知道吗，有时候你需要亲自去撞一撞南墙，别人的经验与你无关与你脚下的人生无关。

自己选择了，那就去尝试，前路漫漫，去尝试，去选择。大胆迈出第一步就好，没必要按着别人的脚印走，也没必要走给别人看，走给自己看就好，心情好了，走给我们看也行。

会摔吗？会啊，而且不止一次。

会走错吗？当然会，一定会，也不止走错一次。

（四）放心去飞

“终于还是走到这一天，要奔向各自的世界”，这是《放心去飞》那首歌里的歌词，似乎放到这次才比较合理，我们并未分离。

上一次对这首歌印象深刻之时，就属7月份的转院了。还记得那一天的场景，我如旧地起床，宿舍里没有那么多话语，没有洗漱就随着值班员的小值集合哨去打饭，最后一次为他们打饭，我摆好凳子，放好碗筷、鸡蛋、牛奶，像是仪式，我想他们会懂我，在这件事上，不知为何吃不下饭，和光前悠悠走回宿舍，顺便给那根毛带了份饭，帮他们搬完东西就窝在了床上，进我们宿舍的人都说我怎么那么淡定。嗯，我不想送别，即使我们并未分离，但我也会感伤，从此有的人便隔开了，我们是那么一群相互依赖兄弟的人。

当楼道里嘈杂的声音恢复平静，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朋友圈里的烟火，大家都贴出了在车上拍下的新校区，不约而同地发声，“再见，JJY，这个梦开始的地方…再见”那一刻，我们都是孩子。在群里说了一句话：一路顺风。“聚是一团火，散是漫天星”，这话写得多好啊。

前一夜是何世伟和我作伴，是那个特战的。

我的眼睛变得干涩，困顿不已。

我向他哭诉算是，最近有点烦躁，总是局限于和他人的关系，容易受影响，晚上去游泳的事也让我鄙视自己，什么知行合一都是屁啦，平时的一切道德素养高尚品质都是屁啦，真正做事的时候一点敢拼的豪气都没有。

他说人生偶尔迷糊是常事，要学会韬光养晦。

我安慰他，关于那个带训偶遇的女生，“我们都需要冷静下，我懂你。”他说这一次是他第一次冲动，以前都是小小闹，一时难以冷静，别笑他！

我们都不喜欢被别人指手画脚，而指手画脚的人往往出于好心的表现，却忽略了别人的感受，他们觉得理所当然，觉得你会懂会理解，但其实不是这样，无形中给别人造成一种空气里的紧迫感，即使你是无心之举。我补说，我不在乎，也没必要，我走自己的路。

他说这种心态很好，夸我呢！

我开始喜欢问别人这样的问题，“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想过吗，计划过吗？”这个问题好大，但也很刺激人，但一般人都会有回答的欲望，似乎带有征服的性质在里面，征服自己的生活。

相同的问题抛给了老何，他发给我一段话：自己有个小公司或者小店，有房有车（当然不用太好），老婆、孩子、家庭幸福，想休息就休息，想出去旅行就出去旅行。

这个问题一旦抛出去就没完没了。那好，告诉我，你能过上这种生活吗？我暂且不对你的生活做出评价，我仿佛是个记者。

他如此肯定，“不能，至少在我人生最好的青春年华里是不可能实现了，就像马爷说的我只是一个来自西南地区的穷小子，对于一个穷小子来说很多东西只能在想象中满足一下自己，理想很美好，现实会时刻给你一记响亮的耳光让你清醒…”

“屁话，男人一生辉煌的年龄是40岁以前，别这样想。要是所有人都这么想，那世界都停滞了。”我呵斥他，在心里觉得那样略微悲观，也许是他现实，也许

是我过于理想化，但总会有平衡的时候，我说，挨那一记又一记耳光是为了更好

的前行。

“但你要知道当耳光打在脸上时，很多时候你会无法接受那么残酷的现实”，他浇上冷水。

错了，知道南墙在那里，才要亲自去撞一下。我说，我会坚守自己，又会从一点一滴改变我自己。他说共勉，重复我说的话。

这种问题的交流最好的结束方式就是，好吧，既然你这么想，我们再坐在一起，你端一碗水，我捧一碗酒。“十年后，我们再说，这是约定，你可别忘了。”

“十年后，我30岁。”

“我32。你要看到我现在跟你聊天的状态你就会坚定不移地相信我是不会忘了的。我曾经幻想过很多关于我20岁的生活，但是现在一个都没有进行。”

我在想，之所以没有进行除去客观原因外，是因为它一直被当做幻想，你从没想过如何去实现，记得你想要的生活，记得我们的约定，也记得在我矫情的时候给我力量。

他说明天会很痛苦，要转院了。我说你我都懂再感伤也要去经历。

他想要的生活——既可以朝九晚五，又可以浪迹天涯。而我们却用自己的青春做赌注，以国防为自己的收益，在这个大环境里奋斗。

我们都是凡夫俗子，都在互相陪伴的一段有一段日子里修行，复原这些故事这些瞬间，去照亮你当下或晦涩或迷茫的路，帮你记下曾经的自己便可不忘初心，带着永恒伴你今后的生涯。从此以后，我们依旧修行在自己的江湖里，从容生长，

我们都有自己的路，都有自己要去的地方。这一段路结伴让我满足，让我心安，

愿你安好。

知道吗，有时候你需要亲自去撞一撞南墙，别人的经验与你无关与你脚下的人生无关。

自己选择了，那就去尝试，前路漫漫，去尝试，去选择。大胆迈出第一步就好，没必要按着别人的脚印走，也没必要走给别人看，走给自己看就好，心情好了，走给我们看也行。

会摔吗？会啊，而且不止一次。

会走错吗？当然会，一定会，也不止走错一次。

那为什么还要走呢？

因为生命就是用来体验和发现，我们都是孩子，一直成长。

因为尝试和选择是年轻的我们的特权，理所应当。

因为疼痛总比苍白好，总比遗憾好，总比无病呻吟的平淡要好得多。

因为对于我们来说，没有比“犯错”更酷更有意义的事了。

别怕痛别怕错，不经历这一切，你如何能获得那份内心强大的力量？

敢不敢不要再说自己很烦，敢不敢像男人一样去面对，敢不敢让自己的生活激情澎湃，敢不敢沸腾沸腾血液，绑紧鞋带，勇敢一点面对自己，去寻觅那能让自己内心强大的力量。

还记得那个只喝一碗酒就晕眩不已的西南小子，

还记得那个“棒哒哒”脱口而出被嘲笑的黑红脸庞，

还记得那个‘liu’和‘niu’分不清楚的清晰笑脸，

还记得那个大学圆满各种活动都遍布他足迹的壮实大汉，

还记得那个答到很有特色而被众人曾一度模仿的无奈面孔，

还记得那个拼尽全力去救我被砸出鼻血的热血少年，

……

我们也会记得那个勇猛的特战小子！

老何，人常说百年修得同船渡，我们不是夫妻，是兄弟，你我兄弟一场，仿如共舟。咱们一起坐了三年的船，时间也不短了。

你看，我们这叶扁舟已靠岸，天色不早，前路且长，我端起酒杯，你端起水杯一声干，干一生。就此别过吧，何少侠。

放心去飞么么哒！

牛远南

笔尖上的躁动

20151111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