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芦花和我老 旧家燕子傍谁飞?---文天祥
江汉平原的稻田里,蚂蟥如华北平原的蝗虫多。我妈一双监利裹脚,下到秧田的时候,就是我那时最担心的时刻。我妈很瘦弱,她全身的血,并不多。她哪顾得上蚂蟥,她的日子由工分构成。所以她每次上到田埂,我都得满噙泪水,为她的双腿褪下成群的蚂蟥。我不相信我的父亲没有爱情。他抽不出时间代替我的工作,他还在秧田里,吸引更多的蚂蟥附身。春水漫漶的田野,像一个残酷的隐喻,它们把丰收的喜悦,寄托在我父母悲伤的挣扎里。我靠这田野,我靠这河山。我靠这方田均税法。一个幼女被凌辱,一车乘客被侧翻,许多人依然或保持优雅,或如雕像般冷漠。它们的冷漠像崖山海战之后的瑟缩智慧,令我不寒而栗。这冷漠的人群中,有我多年的熟人、同事、QQ好友、微友,以及小初高的同学。我开始怀疑,春风又绿江南岸,春来江水绿如蓝,所有这些曾经逆天的美好,是不是真的。今天收到一个通知,说昨天的文章,“涉嫌滥用原创声明功能”。好吧,那我今天就沿着昨天歌曲的旋律,为同胞逝者,原创一首吧:夜风凛凛,谁在不解的疑问?是这晚的我,不再平常?过去这一段,依照着指挥与号令对疫情反应,甚为着紧受了规训,睇准时刻去迎支签现已都接受,不再自困但愿有一日,不再像这段这般慎没顾忌,轻快笑着行冥冥中都早注定你我共情是错永不对,真永是真任这晚星,默然垂泪印始终不信,朝日无明是非有公理,总有晴天照我面遇上这一晚,怎可无憾?信有冷风起,吹散这无稽与无奈
笑看晚星,星际洒泪印
明月夜,我心满泪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