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称自己为狼人杀大神,因为我本不是,是的,我只是狼人杀芸芸众生中的最平凡的那一只小白,我并不以此为耻,毕竟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称为小白的。后来又出了一个词叫“萌新”,我一度以此沾沾自喜,小白也有春天啦,然而现实却是,这是个贬义词。
第一次玩狼人杀,是在大学宿舍,大学时期玩狼人杀有个及其大之优点,就是从不缺人。是的,如果一个班的人数不够,那么再叫个班的人也必定够了。那天我们是混班的女生开始狼人杀,我们搬着小板凳坐在宿舍里,听着班长慷慨激昂得演讲着狼人杀规则,对的,当时我就是小白中的小白,但凭借着我庞大的脑回路,我懂了。我记得当时我拿到了一张预言家的牌,然后上帝问我你要验谁,我伸出手,脱口而出,“她”,好吧,当时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冷凝了,然后这一局就结束了。之后的之后,我再也没拿到过神牌了,我与狼人杀的初遇就这样默默结束了。
第二次接触狼人杀,是在一次社团活动的聚餐上,公关部的部长是个特活跃的妹纸,振臂一挥开始了我与狼人杀的第二幕。让一个连九人标准局都没掰扯明白的小白,玩人狼恋高端局是一件挺崩溃的事情。但不幸中的万幸,当时的我不知道,我就从善如流得开始了我的狼人杀之旅,而也直接导致“我是一个好人”、“我是一个村民”的发言持续到游戏结束。好吧,当时我对这个游戏说真的是绝望的,这根本就不是人玩的游戏。
后来,我在大学期间再也没有玩过狼人杀。
原本故事应该到这就结束了,但事事皆有反转。
再一次接触狼人杀是在我们那的一个小圈子里,我们没事就聚聚玩玩“三国杀”、“谁是卧底”、“天黑请闭眼”等等。但突然有一天,其中的长腿小哥哭着喊着说要玩狼人杀,我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抵不住大家都想玩呀,所以也就从了那个长腿小哥。这次玩狼人有种很奇特的感觉,发现这也并不是那么遥不可及的一个游戏,最关键的是几次下来拿到的都是好人牌,底气也是不一般得足。
其中值得一讲的就是,长腿小哥明显是个游戏老手了,就讲的头头是道,但架不住我们这一群新手小白啊,所以首刀是他,首推是他,他从没拿到过警长,他跳预言家我们从来不信。我觉得他肯定感受到了生活对他深深的恶意,但也打不消他玩游戏的热情。
这次的狼人杀仿佛给我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回去我就开始了我的恶补,恶补资料主要为lying man和super lier,我会一个人静静得坐着盯着电脑屏幕很久很久。虽然说完全看不懂大神们的逻辑,但我学到了很多专业词汇,比如说“1号发言”,“我是个民及民以上的身份”以及“过”。尤其是这个“过”字,我深得精髓,每当我念这个词时,总有种大神的观感。渐渐地,我在小圈子里展露头脚,毕竟我的发言是那么得专业不是吗。
小圈子玩狼人杀有一个很大的弊端,就是人太难凑齐了,所以在开局前都在不停地叫人。后来我们就转战网杀,我们第一个尝试的App是狼人杀,我们兴冲冲得开始了我们的网杀之旅,有时也会跟不认识的广大网民一起玩,乐此不疲得在狼人杀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我唯一有些遗憾的就是,对于游戏中乱插麦的现象以及第一轮全弃权,最最重要的居然没有警长的游戏体验感到深深得无语,所以对于这个APP,我的数据也就只停留在8胜5败上了。
对于这种混乱的网杀风格我是拒绝的,所以我就开始疯狂得搜索在线玩狼人杀得软件,找到了一个叫“天天狼人杀的”APP,我一听是网杀面杀,我就果断放弃了。毕竟这是个看脸的世界嘛,不解释。
我比较钟情于手狼这款APP,虽然说这款游戏中被无数网友吐槽的服务器确实对得起那么多人的吐槽,但是发言时禁言房的设定深得我心,所以我就在这款App半扎根了下来。当然,我一般下水玩必拉一枚同伴,毕竟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被蹂躏吧,第一次玩时被大神之气深深震慑的场景仍历历在目。
我玩这个游戏有两大简单粗暴的技巧,玩这个游戏我玩得从来不是逻辑,是强大的心理暗示和大家来找茬的娱乐精神。
记得有一次,我抽到了张狼牌,长腿小哥狼同伴跟我说都悍跳预言家,我硬着头皮点了头,我是个预言家我是个预言家,然后当上帝点到预言家时,我就真的真的睁开了眼睛,当我看到对面的妹纸与我对望时我整个人都是懵的,我这个催眠有点厉害嘛。我最常抽到的就是村民牌,最常用“大家来找茬”的方式,找别人的语病,看有没有前后矛盾的点,我也能成功找出狼的身影。对于一个小白你不能要求太多,毕竟我从不是以逻辑在玩狼人杀。
我狼人杀的巅峰时刻是在一次小聚会上,四对情侣,以及与我同病相怜的妹纸,那晚是我狼人杀游戏生涯的顶峰。抽到预言家牌,首晚验到一只狼,警长装水民没被发现并看清了票型,第二晚又验到一只狼,三狼全部找出堪称经典教学案例,最佳预言家牌。接下来整晚我都在悍跳预言家。
游戏虽好,但也需要划清游戏跟现实的区别,有段时间我一度认为狼人杀太破坏人与人之间那种信任感了,虽然我从未停止过玩狼人杀的步伐,但内心确实挣扎过。
但游戏是死的,人是活的,不是吗,就看你怎么看待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