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装猩红的第三日,放荡的吃完整个冰激凌再次要了一杯冰美式,让我整夜入眠数时。
醒来是零次二时,要知道我是零点才破急般闭好双眼再搭握好双手在胸前。矫正的睡姿不适让我一会梦寐一会听窗外的喧嘈。掀开被子去关窗的时候,床边还有的溜漏进来的残影,我想起来一段旋律,是贝多芬的月光,也是别人的故事。
总有一天我会搬一根椅子,隔着布满灰尘的银纱看月亮爬下太阳爬上,我想。夜里是深沉的让人一触就粘软,谁都不会大半夜高昂欢乐颂,我继续紧逼迫着装模沉睡。
再次醒的是胆战的余梦,没想到再次的拥抱是在这个梦,然后道别。“别这么伤感嘛”姜肥安慰我,可是我却越被她说的难过最后甚至痛哭起来....
四月二九距离上一个不肯入睡的夜晚我已经再想不起来了。那些话那些突入的想法,甚至很多我都记不起来,所以我才那么快速就留下那些斑驳,记性很差,事情一多忙什么都想不出,就没时刻去怀念啊惦记啊。
我拉开窗帘,四月底的凌晨还是凉的。外头窸窣的唤声,还有暮空展开的稀疏松星,是春天的夜晚。是悄声无眠。还能听到紧贴的火车轨道行驶的巨大咯吱声,还能感知隔着屏幕传来凉意,单薄的棉质睡衣让身体有些反射的蜷缩在一起,我摘下眼镜,躺在床上来打这篇短文,只想记录下此时此刻的自己。迎来了周末,我都好像习惯早上不起床,晚上不睡觉的生活了。写下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很久,现在是五月十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