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曾顶着自己生活的一团乱麻去轻轻地拥抱你,告诉你,别哭泣,他还在这里守候着你;有没有人曾在无边阴霾的夜空之下,在你耳旁轻轻地耳语,告诉你,别害怕,她在天上会化作一颗星星,默默地陪着你。
如果爱有灵魂,那一定是天使在人间留下的痕迹;
如果爱有影子,那一定是南极到北极的回归弧线;
如果爱有温度,那一定可以融化整个冬天的冷漠。
可惜,爱无言,纵使心中有万般言语;可是,爱
虚张声势。它淋漓尽致地在实践中进行透彻的自我解剖,在实践中不断撕扯着现实的枷锁,在现实的残酷嘴脸中挤出希望的光芒,硬生生在悲剧的背面画一个笑脸,渐渐地拼凑出我们的心灵地图。
我的爸爸是一名小丑
陶陶今年8岁了,她患了一种连专家也诊断不出来的病。由于看病花销巨大,妻子又要时刻呆在陶陶身边,经济的重担就直直地压垮了他的肩膀。他一天要做三份兼职,送外卖、滴滴车司机和小丑的扮演者。他不想让女儿知道他小丑的身份,刻意隐瞒。
但是有一天妻子来了紧急电话说女儿进了抢救室,正在扮演小丑的他无力暇顾身上的装饰品和妆容,急急忙忙地往医院跑,他到达时女儿已经从抢救室出来了。在白茫茫的医院看到小丑,虚弱的她显得很是兴奋,他没出声,用眼神示意妻子不要暴露他的身份,他以哑巴小丑的身份在女儿面前进行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小丑演出。看着女儿的笑脸,他想哭,放声大哭一场,可是他不能,他只能给予的是为女儿打造一场虚张声势的欢笑盛宴,即使在心里早已下了一场大雪。
其实,他女儿看到小丑的第一眼就认出他来了,凭借着那深深皱着的眉头,她知道的,那是她的父亲。可她也知道这时候的剧情应该是无声的,必须是无声的。
在这一部哑剧中,虚张声势的爱与悄无声息的情在暗处进行着无声的较量,胜负不准,无论花落谁家,那都是爱在作祟。
那个可爱的老顽童
“这个脚是支撑脚,是实的,另外一个脚你就想象它是一个拍子,是虚的,就把它当成你们写作手法中的虚实结合嘛。跟着我的思路,自己在脑海里构思一遍,用你们的脑袋决定屁股,不要让屁股决定你的脑袋,不要把你的思维死死地固定在一颗钉子上,要在有限的空间里寻求更大的可能性。”这是我足球课的体育老师,虽然我们已熟知这个踢法,但是他还是会在体育课上孜孜不倦地重复这个理论,生生地要把这个踢球理论刻进我们的记忆最深处——那个时光机也不能到达的地方。
在他虚张声势的言语和生动逼真的动作演示中,我们感受到了那一股来自老师的电流,那是他用爱打通的,用爱为我们打造的校园之外的足球天地。他做到了像爱自己的孩子那般爱护自己的学生,在足球场上不断谱写自己的桃李百园图。
爱有无限可能,而今我只谈虚张声势。虚张声势的爱,在虚幻相生里声影结合气势如虹,在褒义词的爱面前添加些许浮夸的动作和表情,虚实结合,以爱的虚无藉以达到想要的实际效果,这是浅层的自我理解和自我解读。
爱,这个词,在这个时代的滥用,显得过于下里巴人,过于俗气,容易被人嫌弃。爱无需坦白,毋庸赘言,它本身就是一个伟大的词语。爱,无需解释,因为这就是爱。
沈从文在《生之记录》里写道:“我不能说生命是美丽抑哀戚。在淡黄色的月亮下归来,我的心涂上了月的光明。倘若他日独行旷野时,将用这永存的光明照我行路。”
虚张声势的爱便是那道光亮,使人生中的任何陪伴都变得有时效,给予彼此地球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