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行十分钟后 准时在车站等到了坐了两年之久的准点公交
上车 刷卡 走到熟悉的座位 坐下 闭眼睡觉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一声声刺耳属于孩子的尖叫传入耳朵中 睁开眼睛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站在座位上愉快跳跃并发出‘悦耳’声音的小男孩 旁边有一个略胖显得很壮的女性低头玩着手机 好似并未察觉到高分贝的声音
将耳机声音调大 闭眼继续睡觉
第二天 被同样的声音惊醒 仔细看了许久 心中多少有些揣测或许这个孩子是哑巴吧 只有见过这个孩子阿阿的叫着指着窗外 想到这里 有些释然 原有对低头玩手机女性的不满也渐渐转为了同情
大约一周后 已经习惯了高分贝的我被头皮的一阵刺痛惊醒 发现小男孩拽着我的头发阿阿的叫着
有些微怒的说了句放开
旁边低头玩手机的女性无动于衷 僵持了一会后我伸手拍了女性一下说到
“您好 这是您的孩子吧 能让他放开我头发么 ”
女性及其不情愿的抬头 大声叫了句
“放开”
随后拽扯着小男孩用同样大分贝的声音骂嚷着 并随着情绪波动眼看就要伸手打小男孩
与此同时 整个车厢为数不多的人已经多数都已经处于张望状态
我听到小男孩低声说了句 “我再也不敢了”
旁边的大妈一脸指责的看着我说道 “人家小孩不就拽了你下头发么 至于吗”
我并没有说话 带了耳机继续睡觉 心里又泛起了嘀咕 哦原来小孩不是哑巴 可为什么不说话 只是大声的叫
睁开眼睛 看了下 玩手机的女性又低头在专心玩手机了 小男孩又在阿阿边跳边叫着
车到站了 下了车
第二天闹钟早定了半个小时 多走了半个小时的路换了其他车 一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