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了青峰上的晨露,
和着贯穿竹林的风,
将满杯的星光斟下。
头顶的月儿,
迟到了今夜的舞会,
只得拉开面纱,
喝了三杯赔罪。
助兴的老蟋蟀,
弹起了经久的曲;
发梦的异乡人,
说着归家的呓语;
明亮的嫩枝桠,
承载着雀鸟的家;
砧板映着月光,
立成了思念的碑。
每一片打着旋的叶,
都叫归根。
我取了青峰上的晨露,
和着贯穿竹林的风,
将满杯的星光斟下。
头顶的月儿,
迟到了今夜的舞会,
只得拉开面纱,
喝了三杯赔罪。
助兴的老蟋蟀,
弹起了经久的曲;
发梦的异乡人,
说着归家的呓语;
明亮的嫩枝桠,
承载着雀鸟的家;
砧板映着月光,
立成了思念的碑。
每一片打着旋的叶,
都叫归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