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宣扬身边人在外面和内心上都要表现的善良,但是包括他自己,也一直努力在内心底做一个善良的人,因为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俗语说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大概也是同样的道理,我们都在努力的为了共产主义而奋斗,但是目前这个目标没有实现,所以我们没有办法用共产主义的标准去要求现代的社会,那么同样,在不是每个人的素质都如我们的时候,我用素质和一味的善良去面对所有情况的时候,可能会导致自己的遍体鳞伤,也许我们要学习的,就是如何适应眼前的环境,先保证生存,才可以谈理想,谈目标的。
有时活在理性里的人应该是优于活在感性里的人的,而他也是一个感性的人,所以有时他觉得这件事他做的就是对的,他就要去做,因为不管初衷还是良知,他都觉得他是要这样做的,但是当他冷静下来想的时候,他突然发觉这个假设是要在一定的条件下才可以成立的,如果在某种特殊的环境下,也许这种假设是错误的,例如说他要帮助一个困难的人,但是他是贪污或者盗窃的手段获得的财富去帮助对方的,那么在某个维度上他是做了一个善良的人,但是从某个维度上,他同时也在做一个不良人,而你帮助的人因为你的帮助而度过困难迎来了美好的生活这就叫做皆大欢喜,如果你帮助的人因为你的帮助而走上了职业乞丐的道路,这是不是应该叫做助纣为虐或者其它什么呢?
想想觉得越来越复杂了,今天他在想到底他们应该是做个外表和内心都是善良的好呢,还是做个内心善良外表不善的人好呢,他有点疑惑,但无疑他是在遇到的某种情况下的时候他支持了后者,但是想想之前,他一直是在努力的在做一个外表和内心都很善良的人,为了自己的心安,也为了别人的赞美,但是反而是让自己一直停留在那个层面,再没有超脱出来,他尊重上级的指示和决定,有时甚至是意识到他的观点是错的,他都在努力的想要在不违背认知的情况下,尽可能的按照上级的指示来完成任务,因此旁人一句话:你领导这样说让你去做的,他就直接回复:没问题,干!看起来好像自己是一个最听话也最忠诚的人,但是是否他们都有言不由衷或者身不由己的时候?那么他们的上级是否也有?那么对于下属的这种忠诚他们定义为忠诚还是愚忠呢?想想这些的时候,他突然仿佛看到了自己脑海中的笑容,而自己却尴尬的像个孩子一样无知了,生活需要太多的思考,而他们也需要不断的去颠覆自己,不管是观点,还是态度,还是技术,也包括能力,因为只有动才是静态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是在蜕变,不知自己在职场这条道路上这样走着是否是正确的或者说是他期望的,也许他从未很好的规划自己的目标,似乎只有一个很模糊的目标,不确定要成为哪个羡慕的人,或者达到哪个高度,更多的反而是有点迷茫,就像以前他很清楚他需要这样的一份工作来历练,然后他才能达到他所期望的职场高度,但是当他真的走到这里的时候,他突然看不清前面的路了,他到底要做什么,是要做到某个位置的高管,还是要做自己的事业,他突然迷茫了,因为他竟然一直以来只有模糊的目标,但是从未看清楚达到目标那里他到底要走怎样的路,或者规划怎样的路,所以他突然怀疑自己,不确定他是否能走到那里,因为他是被动的,不是主动的, 虽然他自诩自己是职业规划清晰的一个人,一如今天想到的善良这个词一样,他一直认为的从内心到外表的善良到底是不是对的,那他一直给自己制定的职业目标是否也是对的呢?
一个朋友和他说不要太羡慕别人,不管是身份、地位亦或钱财,因为你有很多背后的东西看不到,所以 有句俗语叫做成功的背后,不是沧桑就是肮脏,突然他发觉是真的,一如中国历史上历代帝王,尤其是历尽万险取代昏君或者统一一个混乱的朝代的,刘邦、朱元璋、赵匡胤等等,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也许不是他和兄弟在一起打江山的时候不真心,而是心随境变,有时打江山的兄弟不见得也能同守江山吧,因此他在想什么时候是他离开目前公司的时候,应该是功成名就那一刻吧,他应该会选择急流勇退,要么去实现他的下一个目标,要么继续在职场这条路上找能让他更进一步的机会吧,他第一次和一个同公司的朋友说的时候,他不太赞同他说的,不过第二次当他另外一个朋友和他说这件事的时候,他就又想起了这件事......
最近认识了一个新的朋友,从最初的对待对方的玩世不恭,到慢慢熟络,再到认真起来,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发觉他遇到的不是一个普通人,她可能是一个具有某种特殊能力的人,例如天眼、通灵、特异功能之类的,但是大家没有见过面,只是偶然的一个机会他帮了她一点点小忙而已,于是他突然发觉这些年的辗辗转转,也许他能找到点拨的人了,这是他认真起来的原因,源于这些年确实有些经历改变了他的心境和性格太多,有时他觉得他被上帝的一根绳子束缚住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伤害不断的在他身边发生,让他经常告诉自己,居安思危,不一定什么时候那根无形的绳索又会拉紧他的脖子,而他身边又有太多他在意的人,在意的事,而自己的内心深处竟然也感觉有点脆弱,有点破败,只是靠着自己的一点虚伪的坚强努力的活着,只是他不轻易依靠或者求助于别人,尤其是凡人,但是即使是神人,是否他就应该去求助呢,有那么一瞬,他突然觉得这样是否他还能够再像以前一样,虽然疲惫但是坚强,而他太多的在意自己的心境也会让自己更加疲惫的同时,无形的给朋友增加负担的,必要吗,她比他小差不多10岁了,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个孩子,只是比较特殊的孩子而已,因此那刻,他突然犹豫了,似乎这不像他,他可以脆弱也可以示弱,但是却不能把朋友也带进那个悲伤的环境里,她和他说她共情能力很强,有句话他没说,他想说他的感染力也很强......
于是那一刻,他戴好了自己的面具,像一切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坚强的走着,只是嘴角的微笑,带着淡淡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