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带学生学习了鲁迅先生的《少年闰土》,课堂上不由的和大家探讨了从闰土到宏儿水生的阶级平等之路的话题,学生们似乎有点懂又有些不懂,但我坚信有一天他们终会懂得。


讲的太激情,板书有些潦草
在那轮皎洁的月光下,少年闰土像是从神秘乡野闯进 “少爷” 世界的灵动精灵。他手握钢叉,项带银圈,紫色圆脸洋溢着勃勃生气,滔滔不绝地讲着雪地捕鸟、海边拾贝、看瓜刺猹的趣事,眼里的光芒驱散了深宅大院的沉闷。此刻,少爷不是少爷,短工的儿子不是短工的儿子,他们是两个童真的孩子,在他们之间是不存在任何阶级差异的。
可是,当中年闰土再度现身时,已然面目全非。一声 “老爷”,如冰冷利箭,直直戳破往昔温情的泡影。生活的重负、苛捐杂税的盘剥,把那个机敏勇敢的少年打磨成了麻木、谦卑的模样,他身形佝偻,双手粗糙干裂,眼里只剩对生计的愁苦与对阶层的敬畏。少爷成了 “老爷”,闰土沦为底层苦力,无形的阶级高墙拔地而起,森严冰冷,将曾经的情谊碾得粉碎。
幸而,故事并未就此终结于绝望。宏儿与水生的出现,像是黑夜里透出的一丝曙光,再度燃起微弱却坚韧的希望之火。宏儿生长在新时代的边缘,听闻过祖辈故事,懵懂间对远方的伙伴怀揣好奇;水生承继着父辈朴实勤劳,初入世事,尚有未被磨灭的灵动劲儿。此刻儿就是“我”,水生就是少年闰土,但是他们也终将与“我们”不同,他们站在先辈肩头,怀揣着打破宿命、挣脱阶层枷锁的潜在可能,他们是两颗饱含生机的种子,静静等待合适时机破土而出。
从少爷与闰土的无奈离散,到宏儿与水生怀揣的朦胧憧憬,阶级平等的漫漫长路,先辈们已倾尽热血铺就基石。
阶级平等终将在我们这代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