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虽有些寒意,感到很清爽。阿秋起床后,洗洗脸刷刷牙。今天要回单位去,早餐后,同父母打声招呼。
母亲说,你打个电话给小微呀,要有礼貌。阿秋心想,母亲是年轻过来,懂得这些细节,教着自已,啊的一声,说得对。
阿秋便站起身,走上二楼自己房间,用手机拔通电话。那头接了,阿秋说,小微吗?是呀!我等一会要返单位去了。
啊,那祝你一路顺风,到单位自已照顾好自已啊。小微对阿秋说着,并说,自已在家里打扫着房屋,收拾下,还要洗洗被铺。
阿秋说,那你也不要太辛苦,等我放假回来再见好吗?好呀,回来见!双方挂断电话。阿秋叹上一声,关上房门。
阿秋走落厅屋,父母说,记得拿锁匙,手机呀。阿秋又检查一下,说,都拿了。便跨出家门口,行出村路,到对面公路搭车,前往单位。
阿秋当天返到单位,虽然短短二天,但感觉离了很久。遇见那个同事阿红,他叫着,阿秋今晚打场球吗?打的话就约约几个。
阿秋说,打吧,战出一身汗就好了。阿红说,打球后咋们坐坐聊聊好吗?好,那就到我房间来聊吧,阿秋应着。
阿秋知道阿红来聊天,是商量做生意,还有一个阿德。三个人几年来,都是好朋友了,曾经议论过一起下海,经商做些生意。
阿秋在房间内,抽出一根烟点燃。一转念想起慕贞,这么多年来,好象是自己一心向往,而她若隐若现,捉摸不定。
好象是我着紧她,而她那方面表现在乎自己呢?直想不出来。性格有些自闭,不象小微那样开朗,直爽。
阿秋一对比,几年自己的苦恋,感到自巳浪费了感情,浪费了青春似的。摇摇头,哎…都过去了,别想吧。
县城外面的慕贞,自阿秋最后一次电话后,就没再接到阿秋的电话。心想,他那么急着结婚,自已都没有心理准备,结什么婚。
慕贞又想到,可能阿秋这一次另有所想了。发自内心是喜欢他的,自已没有移情别恋,只是观念上不同,现在去登记结婚,是万万不可能的事。
慕贞晚上在房间,只有自己在,想打个电话给阿秋。但一想,自已从未主动打过电话给他,让他打来吧。或许他会回心转意,等上二年。
慕贞没有想到,阿秋闪电式遇上一个年轻女教师了。已经一见恨晚,双方相见产生感情了。如今他活跃在球场上,你追我赶,看谁是强者。
阿秋打完蓝球后,阿红、阿德便集中在阿秋房间里,关着房门。所有窗门打开,每人一杯浓茶,每人都抽着烟,烟雾滚滚。
阿红嘴里含着烟,几张纸摆在茶几上,手里拿着一支笔。说,看看有什么生意可做?大家想到的一一罗列写出来,然后集中讨论,着重几项。
阿秋说,目前停薪留职先不予考虑。阿红、阿德二人一齐望着,心想,原来不是倾过,一起出去的吗?
阿秋说,自已觉得一下子出去,条件不成熟。一来本钱不足,二来租厂房要一大笔金钱,三来生意还没有一项上路。
阿红、阿德一听,觉得很有道理,实然出去,真的摸不着头绪。阿红说,你先讲,先做些什么才好,不能单单领点工资。
阿秋说,我们这里有什么?想近的,适合自已做。这边上班,那边做生意,两不误,怎样?心想,先不要下海,这是小微叫自已的,稳扎稳打。
阿德说,我们这里有木头,松木杉木、杂木都有,还有玉桂、八角、松脂。阿红在材料纸上,逐一写上名堂。
阿秋和阿红、阿德,都是专业学校出来的。不再沉默儿女之情,不再是书生之气,而正在商议着,描绘一张蓝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