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有香气的女子》在一年前就已红遍网络,当时看到这个名字,觉得一定又是哪个哗众取宠的标题党取的书名,内容要么不过女子情爱,要么是有毒的心灵鸡汤。
直到最近好几次在亚马逊找书,都看到它,才忍不住要看看这里面有什么猫腻,果然有,才不自觉地一股脑儿钻了进入,看到最后才舍得出来。过程仿佛历经了几世红尘,迷糊又通透。
《灵魂有香气的女子》中这众多的女子,都是民国时期出色出名的美人。
在她们尚处豆蔻年华的时光里,一定不曾想过有朝一日,会静默于某一方尘土。她们的故事,会被一个现世女子写进一本叫作《灵魂有香气的女子》的书中,继续糅合燃点她们早已埋入地底的香。
在她们生命里,始终离不开一种叫做爱情/婚姻的物质,嫁入豪门,或者携手才子。婚姻的幸福,或者不幸福,她们冷暖自知,不必再言。这里只看她们对爱情婚姻的态度,正所谓姿态万千,结局各异。
有的隐忍,如只懂“忍”,不懂“狠”和“滚”的张爱玲;
有的撒泼,如跟小三死磕到底,既宽厚温柔,又泼辣彪悍的江冬秀;
有的无私,如苦等张学良五十年却孤独终老的于凤至;
有的淡然,如一生珍爱自己,对爱情婚姻不纠结不抱怨的唐瑛;
有的顺从,如一生为夫家考虑,放弃事业,以丈夫为尊的王明华;
有的解脱,如为脱离旧有思想与生活作斗争,脱离旧式婚姻的黄逸梵;
有的现实,如明白选择一种家庭就是选择一种婚姻的女神林徽因;
有的成全,如与张伯驹一生沉浮,形影相随,成全他卧龙岗散漫气质的潘素。
……
有的因此毁灭,如视婚姻为救命稻草的依赖型女子萧红;
有的又因此重生,如完成从失败婚姻中的悲情女人到辉煌事业女性完美蜕变的张幼仪。
甚至相同的选择,也不乏迥异的结局。如蒋碧薇和廖静文,在徐悲鸿人生的不同阶段扮演妻子的角色,却是完全不同的光景。
文字的想象,或许还原不了这许多女子在自身那段岁月里,一分一秒滴答走过的心迹,却描绘出在面对抉择时她们的心境轮廓。众口的评论,虽说是史料心绪的寄托使然,却也道出了她们繁华抑或平淡一生中所留下的遗憾或圆满。
曾经的纸醉金迷,不过是若梦浮华;曾经的海誓山盟,不过是过眼云烟;曾经的青春年少,也不过是为终归尘土拉开的序幕。
她们,终归在三万个日夜期限后,踏上归途,尘归尘,土归土,即便有来生,也只能抹去今世痕迹,又从头。
看遍百年前的红尘过往,好似增益了几世的心智。
她们演绎的不过是一场场感情与生活的悲欢离合,却似乎在向现世男女大声宣言:
感情不过如此,人生不过如此。
不必期许,不必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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