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三月份晋江有疫情,那时我们所有的老师都是志愿者,每一次核酸老师都要很早就起床赶往核酸检测地点,因为每次都要维持秩序,从刚开始不停地说:“要保持一米距离,要戴口罩 不随地吐痰。”到后面每个人都非常的自觉。
每一次通知核酸的晚上我就开始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明天早上早早起床去当志愿者,可核酸结束后,我想应该很累了,一下子就可以睡了,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袋却异常的清醒,全无睡意。
经过18轮的核酸, 社会面清零了,也复学了,在学校上课的时候,可能是比较心安,睡眠的问题竟不知不觉就好了,头发也不在掉了。就这样平平安安度过了一个学期。
放假的时候刚开始也好好的,虽然处于低风险地区,但是也不敢随便到哪里去玩,只是傻傻的呆在家里。
就在8月17日的晚上,我打开朋友圈看到一个当医生的同学在朋友圈发一张图片,有人问他,“是要支援厦门吗?”他回复说:“我希望是,可是不是。”又过来一会儿,有人说:“塔头有一个羊。”我就开始紧了。过了一个多小时,村里的群开始公布要晚上12点要核酸。因为晚上有很多人,我整个晚上都不敢睡,一直等到一点多才去核酸。连续两天的核酸都是晚上的12点开始。
到了第三天校长打电话给我,叫我到学校帮忙,马上到学校整理场地,让村民到学校做核酸。
到了第四天,校长叫我去流调。学校一个老师很耐心的教我怎么做流调,我学会了这个过程。
在打电话询问的过程中,有电话打通了不接的,也有电话跟接电话的人不符的。年轻人接电话问一些问题,他一般会说,他也不会感觉你打电话来,我就有危险了,或者是我做错了什么。
老年人就不一样了,你都能感觉电话线另一端的那个人,很紧张。他会一直问,“怎么了,怎么了,然后赶快说我没到哪里去,我一直在家里。”听到这里,我会跟他说,“我只是要问几个问题,你只要如实回答就可以,不会怎样的,也没什么。”老人家也挺配合的。
有一个过路的司机,打电话给他,他就很轻松的告诉你,他只是路过,开着小轿车在那个时间段路过。这样他的轻松,我也就感到轻松了。
这个突发的疫情,政府及时的处理,现在社会清零了,也快开学了,希望下学期可以安安稳稳的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