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作为社会团结,情感,感觉和思想的工具,经常对其他人产生潜在的影响,不只是像语言带来的那种一般行为变化,如催眠和提示,而是在我们生活中的时时刻刻进行更多样的微小的改变。
人类制造符号的活动,如发言和做梦,都表现得不只是个工具,它们直到现在都在人类生活中起到更大的作用,远远超过对自然环境的技术性控制,后者使用的是武器和机器。做梦是对记忆的动态的,向前努力的,目标追逐型的补充。当人类有机的,社会的记忆通过纪念碑,书籍,建筑为其打开了通过过去的大量资源时,梦就将其生命向前推进到一个更加多样的未来,既不是以其本性也不是以其历史的形式而出现的,下一个阶段,下一段生命时光,下一个世纪首先以预感和希望的样子出现在他面前,他看到由自己预先构成的未来,服从于人类的自然本性,能够将潜藏的灵魂编程公共的形式。
很久之前他离开了祖先的巢穴,是为了花费其大部分时间在设计天堂和地狱这两样东西上。
我们时时刻刻可以被其他生命的兴衰历程所充实,只留下表面模糊的沉淀,这就是存于纸张,石头,或胶片的词语和图像,它们是被记载下来的故事被保存下来观察,被熟练描绘的线条,被凝聚于特熟符号的准则。人类曾经的所作所为都已经随风飘散,继续存在的是日益扩大的解释框架,它源自历史并世世代代被保存,善缘,传递下去这是一种资金储备促成产生了人类的生产力和创造力,正是这些梦里使人变成真正的人类。人类不仅只是过着自己的生活还为自己描述这种生活,他不仅接受自然的秩序,还在头脑中对其重新塑造,正因为如此,那些将其动物性的隔着摧毁了的主观因素,也增强了他的创造力。不管人类的社会传统会对他施加任何其他影响其主要功能就是在他维持生命的活动之下的价值,意义和目标奠定了一个坚实的基础。
如果人类超越了其他动物的命运,那是因为他使用了梦和词语开辟了一片新领地,这是他徒步无法到达的,当零和无限给予他一种可能性的感觉时,他无法借助十指进行计算,因此他的天堂和地狱会阐明他的世俗醒存在的被隐藏了的潜力理想也相应地每种建筑结构的第四维。
这个领域是属于宗教的,超越了知识和确定性,最终的神话本身为其意义也就好了一种新的纬度。聪无边无际的空间的沉默重发出了一个神隐,即人类医师觉醒时的叫声。面对着笼罩一切的黑暗,人类发出了智识的探寻之光。当人类通过其解释的天赋进一步放射光线后,他也扩大了周围的黑暗的范围,有意识的生命的最终回报就是对启动的一种感觉,而这种感觉又被包含在神秘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