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度过的一些最愉快的时光,是在春季或者秋季暴雨下个不停的时候,不仅是在上午,而且在下午暴雨都把我关在家里,无休止的倾盆大雨的咆哮声使我平静下来;在下雨的时候,早来的薄暮宣告一个漫长的傍晚的到来,在这个漫长的傍晚里许多念头有时间扎根并把自己展现出来。
不管我的经历是多么强烈,我都意识到我的一个部分的出现已及对它的批评,可以说那并不是我的一个部分,而是一个旁观者,它并不分享我的经历,而是注意到我的经历;它不是你,同样也不是我。那生命的戏剧,可能也是悲剧,当那出戏剧演完的时候,观众也就离开了。对他而言,那是一种虚构,只是想象的一件作品。有时,这种双重性可能轻而易举便使得我们成为糟糕的邻居和糟糕的朋友。
大自然的难以名状的单纯和仁慈——太阳、夏季和冬季的难以名状的单纯和仁慈——它们永远在提供这样的健康,这样的欢乐。它们对我们这个种族怀有这样的同情,结果如果有人为一个正义的事业而悲伤的话,那么整个大自然都会感动,太阳的光辉会黯淡下去,风会像人那样叹息,云会下泪雨,树木会在仲夏落叶,穿上丧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