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程硕说要和我聊聊,说说他的感受,他说他不觉得自己有伤痛,也不想知道他是谁,他只在乎我的感受,他说他听不了那些人分享,太惨了,闻所未闻,想逃跑,我说这正是你要觉察的点,为什么要逃避,我很挫败,一年多了,我觉得他已经准备好了才去的,可看起来还是他为了成全我才去的,在课程里他很多时候呆着及其不舒服,我忽然觉得我太自私了,也许真的如他所说,时机未到,大家说他壳厚,全麻,我能感觉到他的不舒服,这种众人皆醒我独醉的感觉,置身于一个“围攻的”评判里,他应该会很不舒服,双方都自以为是,有一种执拗的僵持的能量。
人一定要成长吗?我成长他就一定要成长吗?他不愿意面对伤痛就不能成长了吗?我们就无法成为灵魂伴侣了吗?我此时的感觉就好像是系统升级失败的感觉,未遂,感受背后,我看到了我那颗不纯粹的所谓成长的心,成长的很急功近利,就好像我们现在很多时候,都只喜欢和身心灵的朋友一起工作和玩耍,似乎觉得和其它的人在一起就是耗费,有一种不言而喻的优越感,对于“抗拒”成长的亲密关系很多评判,刚才我哭的很厉害,挫败感,现在,我感觉好多了,放下区别心,才能真正的接纳,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又合理化了。
我总想着两个人一起得走得很快,还是想走捷径,这下好了,这件事也确实指望不上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