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之日,从妻之嘱不赴晨练,专意相伴。八时同起,往范蠡西路食牛肉汤,购蔬果而归。忆前日理柜失套书,午后欲再翻无格书柜,见南窗暖阳入屋,心境畅快。念及日后欲整爱书攻读、把手迹存为电子档,晚间寻得书于床头柜下,免却问子之尴尬。寻常节日,因相伴、寻书、见暖而有味,足见日常小事亦能慰心。
今日乃寒露节,吾从妻子安排,不往如意湖晨练,专意留家陪伴。辰时(8:00)许,妻子起身,吾便与她同往范蠡西路上的餐馆 —— 早闻此处牛肉汤醇厚,今日特来一试。汤上桌时,热气袅袅,撒上葱花、香菜,入口鲜暖,驱散了寒露晨的微凉,二人慢食细品,倒也惬意。
食毕,又往西边桥上的蔬菜经营点,挑了些新鲜蔬菜与面条,满载而归。抵家时,尚不到十时,闲坐片刻,忽忆起前日倒腾书柜时的一桩心事:“有一套书,怎么也记不起放在何处了?” 遂起身翻查格子柜,抽屉、层板一一寻遍,那套书依旧不见踪影,心中不免添了几分疑惑。
此时已过未时(13:39),吾想着先把这篇文字更完,再去过道房翻那 “无格子” 书柜 —— 或许书就藏在那儿。抬眼望向面南的窗子,明晃晃的阳光斜斜照进室内,落在地板上,暖融融、亮堂堂的,先前寻书的些许焦躁散去,心情好极了。
静下来时,又生念想:日后晨练之余,要把心仪的书整理出来,摆在书桌案头,一本本潜心攻读;还要把从前 “整理了一部分” 的手迹 —— 或是手抄的诗文,或是旧日的日记 —— 尽快存成电子文本,免得日久遗失。正思忖间,忽觉似有其他心事,却一时想不起来,便暂搁一旁。
待入夜,戌时(19:39)许,吾刚从外边回来。先是在米线店简单对付了晚餐,又往西边河边散了会儿步,晚风微凉,却也舒心。而在此之前,因寻书的闲心事,吾又翻了床头柜 —— 竟在最下边一格找到了那套 “遍寻不得” 的书!往日总以为,这最下格全是本地市作家的作品收藏,从没想过要在此处寻觅,今日一试,竟有意外之喜。
先前吾已在心里盘算,若实在找不到,便 “问问孩子们,是不是在他们手里”。如今想来,亏得及时找到,若明日真去询问家人 “书的去向”,怕是要闹一场 “记混藏处” 的尴尬呢。这寒露一日,虽未晨练,却因相伴、寻书、见暖阳,过得充实又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