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次租房”是我人生真实的经历,没有技巧,没有加工,只是记录下来,作为留念,作为对过去的回忆……
我们一共租过四次房子,每个房子都留下我们生活的甜酸苦辣,曾经那么平淡如水的生活,记录下来再品味一番,如今看来都成了一个个很有意思的故事。
结婚时租的第一个房子
结婚时,我们租了第一个房子,就在我们现在住的楼后面城中村里。
我们租的那家,房东有一院子房,我们住在二楼一间20平方大房子,并排还有一间。小二楼的对面是一层平房,已经租出去了,真巧还是同单位两口子,房东两口则在我们楼下。
囍————新家的摆设————囍
因为是新房,房子里布置的都是当时流行的家具。一面放置白色组合柜,小巧紧凑,两扇茶色镜面柜门上贴着两个红色囍字。它跟随我们很多年舍不得淘汰,囍字已经泛白。在搬到现在这个房子后,才狠心给了收旧家具的。
柜子上的红色皮箱是陪嫁,这个红色皮箱现在还放在衣柜顶,许是不占地,没有淘汰。没多大用,里面仅放着我结婚那天穿的红色呢子套装,还有几件不穿的衣物。
对面是张席梦思双人床,现在这个床的垫子还在用,床架已经淘汰。
靠里床头有个茶色玻璃床头柜,居中是窗户,推开就是对面是隔壁院子的房子,窗户下是房东自搭的简陋厕所,一般不开窗户嫌难闻。靠床外面是一溜深蓝色人造革转角沙发,墙边放一溜,虽然大气但占地,第二次搬家就淘汰了。茶色玻璃茶几,靠门口处陪嫁的长杆衣架。
靠里是陪嫁的红色机身双缸洗衣机,是双鸥牌,皮实耐用。可惜在第二次搬家,限于当时房子只有14平方,所有东西都要精简,就把双鸥卖了二百块钱。洗衣服没有洗衣机时,想起我的双鸥,哎~卖得不值。
新家朴素简单,就像我对人生没有过高要求一般。
————有生意头脑的房东姐——
房东家养了一条看门狼狗,见了陌生人凶猛狂吠,一般人不敢接近。房东姐齐耳短发,颜色漆黑。人很壮实,长得五大三粗,说话也是高喉咙大嗓门。
有两个儿子,一个七岁,一个五岁。孩子吵闹,她就吼,说他们是吱啦民族。我看她才是吱啦民族,吼完孩子吼老公。她老公身材瘦小,弱弱的样子,真是阴盛阳衰,天作之合。
别看房东姐外形生猛,却极有生意头脑。院子房子的外墙紧临马路,这是一条从村头直通村尾的主街道。她给外墙开个窗户,开起了小卖部,卖些日常生活用品。通往二楼的楼梯下利用起来,围个铁栅栏,用来养狗,下了小狗卖,留个种狗配种。那是九二年,当我们还在工厂悠然自得当工人,熬工龄,等单位分房子时,这对夫妇在做租房和卖狗买卖。
过了几年,我们还在等单位房时,他们已经在原来的楼层上盖起了四层楼房,空房招租。之所以使劲盖,除了吃房租,主要为了以后拆迁多赔付,这村子都是在平房上加楼层。在我怀孕四个月时,因为怕狗的狂吠,影响到胎儿,决定搬家。
第二次租房
我们还是沿着房东家门口的主路往前,有个分叉口,左边小路上有个年代很久的老庙,每到庙会总有小脚的大脚的老太太上香,香火很旺。
顺着一直走下去可以穿过村子走到大路上。右边小路,一百米后再向里拐就到了我们租的第二家房子。这也是独门独院,结构跟前一家相似。我们照例在二楼,也是20平方,并排一间是房东小儿子两口子住。
二楼是个南北向,房东老两口住我们楼下。一进院子西边是个东西向的两间平房是房东的二儿子一家三口住,大儿子一家三口已经分出去单过了。
房东家的厨房是小平房,房顶是我们的平台,有个水池,水龙头被泡桐树枝遮掩,猛一看还发现不了。
厨房顶和老二家平房顶相连,没有围挡,成了我们晾被子,搭衣服的好地方。
到了春天,泡桐树开出白色,形状像喇叭花,略有香味,满树花非常壮观,再有鸟鸣声传来,真是鸟语花香的美丽景象,对我们小区的单间过渡房也就没了心思申请。
这虽然条件艰苦,但自然环境挺好,有树有花有鸟语,有平台。就这样,我过了半年潇洒幸福的怀孕时光,迎来在冬季降临的女儿。
我们在这里生活了三年多,甜酸苦辣都尝尽,但女儿带给我们的快乐和幸福盖过了我们吃过的苦。
————女儿的小玩伴————
女儿一两岁时,有个小玩伴叫小丽,五岁,是楼下老二两口子的女儿,乖巧伶俐。院子也没小孩玩,没事她就来找女儿玩,一来二去她就成了女儿唯一的小玩伴。小孩跟小孩玩的来,经常是玩到传来她妈妈喊她吃饭声时,才回家。
每次小丽上楼到我家,女儿都开心的“姐姐,姐姐”的叫。她的玩具都在那个茶色玻璃茶几的上下两层上摆放。她们就开始搭红红绿绿的塑料积木,搭个房子,再搭个树,再铺个路,这是咱们的家,小丽对着懵懂无知的女儿说着。
有小丽陪着女儿,孩子就不寂寞也不缠人,有时候我去买菜就让她们在家里玩。
两岁的女儿喜欢画画,给她买了多色水彩笔。在没有小姐姐陪伴的时候,她就画画。画出一座小房子,再来一条彩虹,房顶上的太阳,这是她最爱画的。顶多再给房前添个小人,那就是她。
孩子需要小玩伴,大人无法替代孩子之间的友谊。现在生二胎的多了,是好事情。孩子有了兄弟或是姐妹即有了玩伴不孤单,性格上孩子也不会太自私,霸道。
————我和女儿愉快的一天——
1996年7月29日 二 阴
虽然外面30多度,但屋子处理得还凉爽,在家和女儿一起度过了愉快的一天。
——摘自过去的日记
那天,我休息在家,没有送孩子去幼儿园。拖地降温,再放几盆凉水,拉上窗帘,进入清凉模式。
早上,留她在家玩耍,我出去买菜。孩子已经被“训练”得独自在家待着玩,不哭不闹很配合,并不影响做家务。
午休后,我为她录制磁带,把她会背诵的儿歌,古诗都收录下来,作为留念。
有个小插曲,我开头说了几句话,其中有一句是“希望我们的丑小鸭,以后变成美丽的白天鹅”女儿听了生气不配合录音了,不愿意我把她说成丑小鸭。在孩子心里,丑小鸭就代表难看,丑陋;白天鹅就是美丽,漂亮,她更想听到自己是白天鹅。
我耐心解释,“你还小,正在成长,就如同童话里的那只“丑小鸭”一样,等慢慢长大了就会变成美丽的白天鹅。”哄了半天,她才好起来,愿意录音了。
只要我教过的,她都一一背了一遍,孩子的记性就是好,这盘珍贵的磁带还保留至今。声音清脆,稚嫩,好像又回到了过去,只是我们再也回不去。
晚上,房子闷热了,我们一起去游泳。晚上来游泳池降温的不少,要去游泳池前,必须经过一个凉水喷洒预凉处理,我拿毛巾被裹住孩子,啊~就冲出来。虽然我不会游泳,但跟孩子在一起玩水,就十分开心了。
孩子的童年一定要珍惜陪伴她的时光,那时,孩子小,我发愁啥时候才能长大,不再依赖妈妈。我老妈总会说,幼苗不愁长。是的,孩子总会长大,不依赖我。
现在,当我看不惯她的房间的脏乱差,还不要管;当她工作辛苦加班回来很晚时;当她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自己不着急时,我愁的多了。回头看,还是小时候好,简单快乐,学习好,身体棒就行。
————难熬的夏天————
记得夏天,二楼的楼顶不隔热,晒了一天,到了晚上房间异常闷热。晚饭我们买点包子一吃,卖包子的是个老头,人看着干净利索,包子也做的不错,晚上不做饭,一般都在他这买包子吃。一来二去,都成了熟人。
吃完包子,不在家里呆,我们带着两岁的孩子一起去苗圃避暑。苗圃是一片树苗,树多的缘故,走近就有凉气。挨着苗圃,有条小河,因为水不是很清澈下水的人也少。我们放下孩子,让她在空地尽情撒欢
就这样玩到九点多。
回到家推开房门一股热气,我们给地上洒水降温,落地扇吹动着热风,身上一身汗。一天晚上,突然停电,热天没有电,难熬。房子里是待不成了,给孩子在盆里洗了澡,把她的小床推到外面,让她睡在上面,再罩一层纱网防蚊子。晚上一点多,我坐在小床边,给熟睡的孩子扇着风,一旁是凉席上睡着的老公,刚说的话在耳边想起,一切都会好的,我保证,面包会有的。四周一片寂静,闷热的后半夜稍有凉意,我看着繁星点点的夜空,对自己说,再坚持熬下去就会好起来。
有两次热得不行,晚上我们出去找地方避暑。一次是到老公朋友开的录像厅里度过闷热的夜晚;一次是到老公的大姨家。闷热的晚上开着空调睡觉真幸福,可是大姨是节省的人,后半夜就关了,把人又热醒,又不好意让大姨开,硬忍着,迷迷糊糊熬到天亮。
————差点把家烧了————
我的粗心大意差点酿大祸,那是冬天的一天早上,家里生着取暖的蜂窝煤炉子,烟囱上裹着孩子的尿褥子,炉子上的砂锅里刚炖上的红烧肉,我抱着孩子出去买点东西。回来时发现自己忘了拿钥匙进不了门,我又抱着孩子去楼下待着,等中午老公下班回来。
老公回来开了门,一股浓烟扑面而来。
咋回事?咋回事?满屋的烟雾。
炉子上的砂锅已经烧干,里面的肉变成黑炭,烟囱上的褥子化作黑灰,浓烟是锅里冒的。原来,我离开时间长,炉子上的肉烧成焦炭,热源引燃裹在烟囱上褥子,幸好炉子和褥子周围没有其它易燃物,不然就把房子给烧了。白色组合柜表面附着一层油烟物,后来,柜子再擦都发黄。以后,每次想起这事就后怕。
————我的“舞瘾”————
晚上下班经过一段路时,总能从对面马路传来有节奏的舞曲鼓点。这要是放在那会,只要一听见动感的舞曲,我就想跳舞。
楼下老二媳妇也有“舞瘾”,晚上七点就叫我一起去露天广场跳两人“自由步”。可以是男女跳,也可以是两女的跳。步子简单,易学,跟着舞曲跳着“自由步”心情舒畅,快乐。
有时还带着孩子去,当我被男士带着跳时,孩子就喊妈妈,好像我被人带走,不要她一样。
在搬到筒子楼住时,有次我把孩子一人扔到家里,让她独自玩。我也没给她说我去干啥就跑到附近室内舞厅,那会只觉得跳舞让我快乐。那次,我去了,独自坐到那里,没有舞伴邀请,心里十分落寞。
回来后,知道孩子到社区小商店找过我,商店的老板是我师傅宋姐,她给我说的,孩子来找她,问她妈妈去哪了?宋姐安慰女儿,让她先回家等,一会妈妈就回家了,我听后决心再也不去舞厅了。从那起,舞瘾就消除了。
写到这里,心里又涌起对自己的恨意,对不起孩子,那么小,我竟然独自让她在家,当妈的跑去跟异性跳舞,脑子病得不轻。我那会心里的不安分和空虚企图用跳舞来安抚和填充,真是可怜又可恨,幸好我即时回头,生活又步入正轨。
~~~~~~我们第一次“打架”~~~~~
这是我们结婚四年第一次“打架”。起因挺搞笑,那是冬天的7点,他朋友来家里做客,两人聊了一个多小时。不巧,我内急,天黑又不想去楼后面,想在家里尿盆解决。客人还在,我情急之下就对他朋友说,这么晚了,你还没吃饭,我给你弄点吃的。朋友这才意识到时间,赶紧说,时间不早了,该回家了。
趁老公送朋友下楼走时,我急忙解决内急。老公上来,就说我,不应该说那话,好像赶人家走的意思。我解释给他听,他很生气,眼露凶光,盯着我。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心里说你恐吓我,我不怕你,就直接抓住他的脖领子。他一看我抓他,他伸出右手,抓住我的右手腕,来个反拧,一下我的右胳膊背过去,他顺势在我的背上直接猛捶一下,男人的手劲,下手重,打的我半天缓不过来。
那天刚好我上晚班,9点半出门上班还太早,挨打的我在人行道上,推着自行车,顺着大路朝前走。隐隐作痛的不仅是膝盖还有心里。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受伤的流浪猫,无家可归,不知该何去何从。
真想就这么推着车子,在这夜晚走下去,不停的走下去。
晚上躺在单位的凳子上睡觉,竟然难过的大哭起来,一起休息的女同事还以为我是做梦,难过醒了。
那会把自己搞的这么可怜,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我们在这里住了四年多, 留下了太多的记忆。
~~~~~~第三次租房的故事~~~~
小区的单间过渡房有空出来的,我们赶紧要了一间三楼的房子。要不是村里的房子,夏天让人抗不住,上厕所不方便,我还是挺喜欢在那里住的。这边不大,只有14平方,一张大床,一张单人床,组合柜,橱柜把房间塞得满满当当。不过,我用组合柜搁出卧室和餐厅,温馨小家的生活开始了。
除了空间小,用水,上厕所,方便,同时孩子上幼儿园,上小学都在隔条马路的对面,也很方便。再说冬天有暖气,夏天也没有在农村住时热。
这是筒子楼,住着十几家人,公用厕所和水房。都是一个单位的,相处的蛮和睦。孩子上幼儿园还接送,上了小学就自己去,放学自己回来。搬回来还是好,上班,孩子就学都方便,在这里一住就是九年。
~~~~~~孩子丢钱了~~~~~~
这个事情之所以印象深刻,完全因为我造成的。有时想起,还是满心自责。
儿童节,女儿准备和同学一起出去玩。我给她50块钱,都是零钱。让她背个包,好装钱,她嫌难看不背。那把钱放在哪?愚蠢的妈妈总想出愚蠢的想法。塞进袜子里,这样不会被人偷了去。
孩子高高兴兴走了,回来时十分难过。原来,下楼走到车站,上车掏钱才发现不知道啥时候钱不见了。还计划50元“巨款”玩花一部分,剩下的另有它用,现在“巨款”丢了,孩子站在车站那,伤心的大哭。
~~~~~~我们第二次“打架”~~~~~
如果男人在婚姻生活里,有了第一次打女人,就会有第二次。
那是大年初五,我们要走亲访友。每年过年都是我们带着孩子,给在本地的他家亲戚拜年,他家亲戚多,一一安排。初五这天,他想去好友洪亮家拜年,让找出电话号码。我念完,他没拨通。再仔细看,是我把一个数字念颠倒了,怪不得打不通。
隔一般男人就说再拨一遍好了,他直接说我,咋不细心点,连个电话号码都念不准,我就辩解。他直接右手呼到我的左脸上,嫌说我不对还跟他狡辩。
孩子在跟前吓得大哭,他又冲孩子大吼,你也少张。
我不想看见他,我拎上包带着孩子出来了。
大过年的,我去哪里?
先去孩子的爷爷家,本来不想让他们知道,结果他们问起,我没有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这年让我搅得,他们安慰我一番。
我又带孩子去了娘家,我没有开口说,孩子赶紧给姥爷说爸爸打妈妈了。老爸也没说啥,老妈回老家过年,没在。我就和孩子先住下。
老妈回来说,你老在娘家住,让人家外人咋说。可我不想回那个家。冷战一个月后,老公来接我,我就顺势跟他回家了。事后,老妈说,人家来接你,你就跟着走了,也不说个啥,你爸气的一晚上没睡好。
是啊,做女儿的没出息,惹父亲生气,真是咋说我呢。
其实,我的隐忍,是因为老公的坏脾气,怕在家人面前,我说不回去,让好面子的他不知出什么状况。只不过这样做,没有考虑父亲心里的感受。
~~~~~~3.5闪爆事件~~~~~~
1998年3月5日西安西郊煤气公司发生煤气泄露导致闪爆事件。
13月5日这天,我在厂里上4点的班,两次闪爆火焰照亮了夜空,火光殷红了南边的天空。我和师傅站在值班室的窗前,看着距离两站路的出事点上空的火光,讨论着。
我们不知道当时现场危情严重,周围居住区已经戒严,周围人员全部疏散。
老公在那天晚上,先把孩子送到远点的亲戚家,又操心还在厂里的我,大半夜花了几十块钱打的到小区这边找我。知道我在厂里连班,没事,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睡下。次日一早上班,就给我打电话,听到我的声音,他那边舒了口气放下心来。
过后,他亲戚说,那天晚上他把孩子放到我这,就他急的走,因为无法联系上你,不知道情况咋样,就急着去打探你的消息。看出来他对你的心很重。
当时听了没有感觉,“打架”的事,已经让我的心底结了冰山。
经过了二十几年的婚姻生活,遇到问题就拌嘴,吵架,“离婚”,“掐死他”,“自杀”我想过N次。就在今年下半年里,有两次长时间的冷战。他主动和好,我也就不计较了,到底年纪大了。磨合了很多年,还没磨合完,多念他好处就继续过呗。
闺蜜茹知道小区17号楼一楼有人要出租,本来她打算租,但他们的家当太多,怕搁不下。就把信息给我说,我们去看了下,两室一厅,宽敞了,主要是能洗澡,决定搬家。
第四次租房子
这个房东是个残疾人,腿有点跛。有个儿子和我们女儿是同学。她在外面看车棚,一家人租的便宜房子住,把这个单元房租出去,好给儿子挣学费,还要攒娶媳妇的钱,生活也不容易。
在这里住了四年,孩子初中三年和高中一年。四年里,孩子的快乐是最少的时期。
第五次又搬回过度房
孩子准备高考前,重要的两年在老过度房度过。我的职责就是一日三餐管好,孩子只管埋头学习。这个阶段,印象深的就是晚上都十一二点,我困得不行要睡了,台灯下,孩子低头写字的样子如同剪影般在那里,那副景象刻在我的脑海。
在等通知时,我们搬到了现在的单元房,结束了长达十几年的租房生活。虽然这个单元房并不真正属于我们,起码我们不用租房子了。
回首往事,不是为了加深痛苦,当时所不能忍受的事情,现在看都是宝贵的人生体验和故事,在故事里看清自己,提炼智慧,珍惜眼前人,珍惜同家人一起的时光,让我们过好现在才是关键。
后记:
这篇文章酝酿时间长,写得也长。还有事情没有写出来,比如我们的股市深套,孩子成长问题,我们之间不断的矛盾等等,有机会再往里继续写。
不管怎样,时间可以化解一切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