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种植物都从大自然这个伟大的实验室里选择自己的颜色和形状,在我看来,这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情。它们从周围的环境中吸取那些能产生自己的特性而非其他特性的品质,从不犹豫,从不犯错。哪怕你只是盯着一朵淡蓝的“勿忘我”小花看一会儿,也会发现有那么多的美在那里展开!大地和空气拥有造物主创造出的所有色彩与形状,植物凭什么力量知道如何从中选择自身的颜色和形状呢?植物的这种奇妙“知识”——也许更合适的说法是“本能”——让人惊讶。”
在《岛上花园》中有很多很多关于花的颜色和形状的描写,西莉亚固然是辞藻丰富,书里对于不同的花几乎看不到重复的表述,但这也是大自然、是那些努力的花提供给所有作者的灵感。
我也非常喜欢仔细观察植物,不管是什么植物,竭尽自己的微薄能力去研究、发现、记住它,但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仍然是一个凡人力所不能及的。著名化学家龙格曾说:“植物是伟大的化学家,它们能更明确、更精准地区分各种物质,这是人类用尽所有的技术、智力和仪器也比不上的……小小的雏菊画出了‘带着红点的花朵’,让化学家和科学家望尘莫及,因为雏菊长出了自己的叶子、茎和花朵,并给它们染上了鲜艳的色彩——它所用的材料人类穷尽才智也无力改变。”
地里种的就不说了,种类太多,以至于每次周末去地里的时候都在在田埂间蹲上一个小时去细细的观察他们的生长和变化,无论是长叶、开花还是结果的时候,更不用说隔壁的地里还有各种各样的花和草。就只看窗边的小向日葵,从端午节拿到种子到现在的一个月时间里,我也时常感叹它们不同的追求。
有的选择只长一边的叶子,有的长出两根长茎,有的主茎又高又粗,有的每个叶片都长的很大,有的叶子不大但是层数很多……小小的向日葵在还没有长出花苞的时候就包含这样多的千变万化。而它在今后生长的过程中还有层层包裹的花苞、金色的花瓣、太阳一样的颜色和形状、随着阳光左右摇晃的花盘,甚至还有一个个圆润的小瓜子呢,这些都是向日葵自己的选择。而作为一个普通的观察者,我们只能每天通过默默观察、记录它们的变化而感叹生命的奇妙。它们在进化的过程中遵循先辈的经验而成长,又在成长过程中适应环境的变化不断进化,它们是一个有共同特性的群体,又是仿佛有不同追求的个体。
这应该就是人类穷尽才智也无法改变的生物法则吧。生命确实很奇妙,而这些对于观察者来说也是丰富的馈赠,毕竟它们让我居家种地和养花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每一天都充满发现变化的惊喜。正如西莉亚所说,“这一切是如此快乐,带给人的喜悦是如此无穷无尽,对人类灵魂的提升是如此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