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发自简书App 曾经深信不疑的、早已化作血枷;往日深恶痛绝的、而却成为神话。究竟是信仰不堪一击,还是那人心太过犀利?究竟是该把世界看清,还是去装作不白不明?哪里存在着拯救之法?何方才有归来的竹筏?恐怕、那是最难寻根的家。如果说信仰是弱者的专利,那信念又何尝想在此驻扎?拼命拯救意味着逃避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