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的时候,那很神奇。嗯,这要从哪里开始讲起呢。那就从我出生落地哪一刻讲起吧。有人问了,你连你出生的时候都记得吗?噢,你还真是一个怪胎呢!我想说,当然!我可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朵绚丽之花,至于别人的质疑,我表示藐视。
那是xxxx年x月xx日的夜晚八点,我那温暖的家里响起了婴儿的哭喊声,其实我跟您们说,我出生的那一刻本来是不想哭的,为什么哭,是因为来自那种从母亲肚子里出生的那种感觉,那种被接生婆拉扯的那种疼痛感,是来自那种从温暖的内脏暖居降生在悲凉的人世间的冰冷,我知道我没有理由抱怨,但我恨接生婆,我恨她剪掉脐带。或许我的叛逆期从出生那一刻就已经有了。这不生下来就是个混蛋么!
而现在,血淋淋的我已经降生了,我一遍大声哭喊着一边用眼睛偷偷瞄母亲,母亲看现状,已经筋疲力尽了。而那时我并不理解为什么母亲会是那种状态,而是到后来七八岁的时候,看了电视剧《还珠格格》,里面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宫女在生孩子的情景,才知道,那原来是在生我。母亲看起来太疼了。以至于后来为什么觉得母亲很不容易。才明白父亲在旁边绷紧心脏,看到母亲和我都平安无事那是何等的快乐。
接生婆抱着我,用温水给我给我洗掉身上的粘液和血。之后又给我裹上那种类似意大利咸饼的被子,那种暖暖的感觉,我至今还无法忘记,虽然我被裹上那暖暖的被子之后就像一个活脱脱的墨西哥肉卷。爸爸抱着我用那满脸胡茬的嘴亲了亲我,然后一把把我抛上了天。然后嘴里还喊着电视剧里那俗的掉牙的台词:”我要当爸爸喽!我要当爸爸咯”!以至于我都撞到了屋顶的天花板,但还是丝毫感觉不到痛苦,反而感到高兴,高兴的是我从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飞翔的快乐快感,突然间升到高处,又忽然间落到低处,渐渐的我的第一种情绪要诞生了,那便是高兴。我说不出那种奇怪的感觉,可能是我天生就是具有幽默感的那种人吧,这也许是我的天赋之一,至于其他的天赋是啥,我至今也无从知晓,懒惰?能吃?拖延症?贪玩?好色?爱他妈啥啥吧!
爸爸说:“哈哈!快看看我儿子!他他妈生下来就会笑,这孩子一定会有一个开挂的人生!”可是我想说:爸,我的人生什么时候会开挂啊。挂在哪里?我不想和昼夜不停转幻的彩色的内裤挂在一起。
此时妈妈说话了,她说:“快把孩子给我,一会儿摔在地上就白生了!快给我!要不然等我好了,我就把你揍成肉饼。“我听到妈妈在说这话时,我开始担心了,原来还能摔死,心里暗沉:妈的,老爸快把我放下来,我可不想摔在冰冷生硬的地板上成为肉饼。
爸爸听到妈妈说的话,爸爸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匆忙的提着我扔在了母亲的怀里,我躺在母亲的怀里,开始体验了我从未体验过的母爱,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爱。那个被母乳淋满的爱。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眼三个月过去了,我成了一个稍微大点的婴儿,这期间并不能说明什么,只是我慢慢的变胖了,胖的就像是气球一样的大块头,那张胖乎乎的小脸,还是第一次看见,我不想拿什么来形容。是我第一次看到镜子,就觉得,那是一张一脸横肉的脸,算不上丑,只是看着有点古怪,看起来有点凶。到后来,不知道是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小子问我:“你上学的时候是不是竟打架了。”我听到这句回答,就好像被一个无知的流浪汉,在路边捡了个芝士酱煎饼,然后手指插入煎饼里搅了搅,然后把芝士酱摸到了我的脸上。妈的,这是何等的耻辱!这种人怎么这么不招人待见呢,怎么就不能形容我是斯巴达转世呢!
那个时候是冬天,而只有三个月我却不怕冷,一丝不挂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天知道那时候的我有那么的无聊,我用嘴巴呼热气,然后一点点把自己的轮廓画出来了,那时候要说我是毕加索转世毫不夸张,毕竟在那之后凭自己的想象力花了不少作品,什么大恐龙吃人,马路边上揍老奶奶,人杀人,笨重的大块头揍大象,给奥特曼画上胡茬和生殖器都曾经是我的杰作。到后来这些作品都被有破坏癖好的我撕成碎片,或者烧成灰烬了。然而现在的我并没有成为画画的那块料。我并没有为那时感到可惜,因为我看过的一本关于艺术的乱七八糟的书上说这是毁灭的艺术,妈的原来我是艺术家,只是没被人发现罢了。什么是艺术,艺术对我来说就是瞎搞,搞得别人无法欣赏,惹人发笑那才能被称之为真正的艺术。而不是搞不懂什么是艺术,就画一些人人看不懂的色情漫画,就绝望的一枪轰了自己的那颗歪瓜裂枣的脑袋。我才不屑闻那种腥臭的一无是处的脑浆子味儿!
转眼间,又几年过去了,我五岁了,我认识了第一个发小,我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瘦子,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源于一次赌博,那个时候老爸很喜欢赌,经常去哥们家赌,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大赌,无非就是比石头剪刀布简单一点的纸牌游戏,大人们都管这个游戏叫“炸鸡”。这是什么狗屁名字。什么输了我打你一拳让你流鼻血,然后再给你两块钱医疗费。在我看来简直就是荒诞至极,太无聊了。
最后导致了一个干巴巴瘦小孩愣愣的站在我面前,歪着的脑袋,那只充满病态气息的大眼睛看着我,手里拿着虎头怪玩具。然后盯着我看了好久,看的我的后背直发凉,心里暗想:妈的,这家伙有病吧。过了半响,他终于说话了我的心里也放下了对他的揣摩。
“那个,你要不要一起玩百兽战队?”瘦子默默地说。
“不,我才不玩那么幼稚的玩具,要玩就玩奥特曼,你丫有吗?”
“没有,我有奥特之母你玩吗?这小子语出惊人的样子还真是骚气冲天,一直令老夫倾佩不已。
自那之后我和瘦子就一直在一起玩,那时候童年的天真真的是充斥着快乐的气息。我们想尽一切办法研究怎么玩,可惜并没有研究出什么名堂了来,只是增加了一个写品类与异类罢了。后来瘦子和我越来越无聊,无聊到已经开始寻找刺激了,到处去搞破坏,什么砸别人汽车,深更半夜砸新婚夫妇的大门等等,这些都是我们这种杂碎干的事,最后成了名副其实的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