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寒假读写系列之九——说说《谈文学》(四)】


                2020.1.24.  星期五    天气 晴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 (宋)王安石

      今天是大年三十,亥猪马上就要离去,子鼠即将来换班,在这华人普天同庆的节日里,请允许我在这里给大家拜个早年:春节愉快,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在这辞旧迎新的日子里,《谈文学》的阅读也已经结束,就让我们一起在朱老先生的文字里来个特殊的“辞旧迎新”吧!

      《谈文学》有19篇文章,前三篇一共解读了前十篇,因为自己认为前十篇的文字内容针对目前的状况更具有“方法”的实用性,而后九篇更多是关于文学批评类的理论文本,故而详尽地解读了前十篇,对于后九篇且在这里粗略都谈谈自己的而阅读感受和收获吧。

        因为老先生个人学习经历的特殊性,在后九篇里他结合外国文学文学理论的研究成果,再结合中国文学文学理论匮乏的情况,深入浅出地阐述在文学理论方面在写作中需要注意的事项。

        首先《文学与语文(上、中、下)》三篇文本从内容、形式与表现,题材与风格以及文言、白话与欧化那个方面详尽地阐述文学与语文的联系。这里的语文并不是今天我们所说的“教学科目”中的狭义的“语文”,老先生笔下的语文应该指的是中国文学的语言文字,因为文学这是一个大概念,作为留学生的老先生笔下吸纳了很多西方文学的文学理论,而为了区别开来,“中国文学”的相关研讨就给他一个特殊的称谓“语文”,而今天“语文”这个词已经演变成了中国基础教育的课程之一。

        在这三篇文章里,老先生明确提出:

        一篇文学作品到手了,我第一步就留心它的语文......我所要求的的是语文的精确妥帖,心理所要说的与手里所要写的完全一致,不含糊,也不夸张,最适当的字句安排在最适当的位置......

        从这段话里,我们可以感受到老先生对文学作品里语文的要求之高,也知道了语文在这里重点指的是字词的问题。

        老先生还说:“一个作家如果在语文方面都可以敷衍,他对于思想感情的表现也就一定苟且敷衍。处处敷衍的作家如何能够完美?”这是先生对语文一个侧重的看法。

        三篇文章里,老先生尽管剖析的是理论,但是我认为还是可以从一篇文本或者是一本文本的内容和形式两方面理解这些理论,当然我这样的理解是很笼统的,也是有些牵强的,可是在未能完全领略这些文章的内在逻辑之前,这样理解的方向也应该是不错的。这里老先生提及的“语文内容、形式和表现”其实可以是文本的内容和结构形式的糅合理,在这里老先生没有像之前分开阐述,而是仅仅地把文本叙述的内容和选用的表现形式结合起来,让我们感受到了一篇文本的整体性和完整性,无论是文本的遣词造句,还是中心主旨,还是修辞表达方式,在在这里作者只是说“中国旧有‘意在言外’和‘意在言先’的说法,因为内容、形式、表现三者的关系是——表现是以形式表现内容。照这样看,以‘眼’表现‘意’,‘意’就是内容,‘言’就是形式。表现就是那在外的‘言’来翻译在内的‘意’。而‘意’又是思想感情的合称,同时也是语文文字的内容。”

        说白了,语文与思想同时成就,以语文表现思想的说法既不精确,那么内容、形式和表现这些名词在文艺上究竟有无意义呢?老先生阐述了思想的性质后,得出结论:在完成的作品中,内容如人体,形式如人性,无体不成形,无形不成体,内容和形式不能分开,犹如形与体不能分开一样。因此,我们可以很明确地知道语文有了完整的形式,思想绝不会零落散乱;语文精妙,思想也不会粗陋。在一个作家写作时,他的整个心灵(思想)与语文打成一片,思想是实体,语文是投影,作者的思想我们看不到,可是透过语文我们就能洞悉作者的心里的活动。

        故而,文本提及文学与语文,实质就是把一篇文章的内容主旨和结构形式相结合在一起,用生动的言语阐述在写作的过程中,我们应该如何把握,并且使人们理解如此把握可以达到的作品效果。

        在第二篇和第三篇里的体裁、风格更是形式和内容了,体裁也就是作者把心中的情感和拥有的素材应用何种的表达方式来表现自己的内心世界,而风格则是一个作家个性特征和素材、情感的结合,换了另一个角度来阐述写作方法的问题。至于文言、白话和欧化则是作者结合十九世界初期的世界时代特征,以及东西方文化发展的特征来辩证的阐述在文学创作过程中应用的语言和写作风格的利与弊。不同的地域,不同的文字形式,其实它们在文学创作中并不一定是矛盾的,我们可以与时俱进,中外合璧,只要是符合我们文学创作的规律,可以把一个作者真实的内心情感世界表达出来,都是可以相互借鉴使用的。这种辩证的看待问题的方式值得我们学习,切忌不能持有偏激的观点,不是一味地吹捧哪一种方式,就是将哪一种方式批判的体无完肤,因为我们要认识到社会始终在向前发展,当下存在的就必然是合理的......

        阅读这些文本给我最深的印象就是,这些文本比起《谈文学》这部书前面的文本综合性更强,理论性更强,之前只是分门别类的一一阐述,而这几篇文本都是将一篇文章或者是一本书籍整体创作时所应该注意的地方综合地阐述了出来,可以朴素地理解为“分步骤”和“综合性”的关系,但是无论哪一种形式,老先生无一不都在娓娓道来地阐述他的写作经验和写错感悟,而且逻辑清晰,叙述细致。

        在这三篇之后还有六篇文章:《作者与读者》、《具体与抽象》、《情与辞》、《想象与写实》、《精进的程序》以及《谈翻译》。前四篇顾名思义就可以理解到老先生要阐述什么了。在这四篇文章里老先生细致地阐述了文学创作时,要注意的一些细节性的问题,如果说根据前面的方法介绍你已经学会了创作,而这些内容则会告诉你如何让你的作品更加的完美、精致。

      《精进的程序》看起来有点抽象,我个人认为这是文学创作完成后的最后打磨过程,相当于一篇作文写完之后的反复修改,乃至达到最符合表现作者思想情感的标准。在文本中老先生就说了四个字“疵、稳、醇、化”,这是文学作品的四个境界,而且这四重境界有层层拔高的逻辑关系。“疵”就是作品的雏形,宛如一块璞玉,而“稳和醇”就是经过一定的修改和打磨后,润色后,作品已经达到了一定的水平,甚至是可以给广大的读者阅读了,但是还未曾达到经典的程度,而文学创作的大多数人也只能达到这一境界了,至于“化”这个阶段,调侃的说就是“羽化成仙”了,这应该是文学创作的最高境界,譬如《红楼梦》、杜甫的作品等等。

        老先生在这篇文章里认为这四个程序是每一位文学创作者必须要经历的阶段,而且不可跨越而行。

        《谈翻译》中让我第一次深刻认识到了翻译的不容易,之前一见到翻译,总觉得就是把一种语言翻译成另一种语言罢了,可是我从来没有考虑过地域和不同国别的文化差异,乃至不同作者的主观情感的不同,所以,以前理解的“翻译”仅仅只是翻译,阅读了老先生的文章后,对那些标注在书本扉页上的“译者”从心底里升腾起来深深的敬意。同时也给了我另一个启发,对于很多的外国作品,一定要对阅读不同译者的译本,如此才能看到不同的风格,才能更好的理解作品,当然能够读懂原版将是最好的选择......

        朱老先生的几本书都阅读完毕了,尽管记性有限,能够留在脑海里的知识少之又少,但是在整个的阅读过程中的那份欣喜和快乐,应该才是最大的收获吧!

        明天大年初一,相信会有更多的美好等着我去拥抱!

        未来,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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