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童度河》摘录
春光寻觅到山峦,明月感应到净湖。
我并不回避自身的弱项,也无完美的苛求。
如果心有方向,不管外界与外境如何,都可以获得一处栖息之地。如同钟摆在动荡起伏之中,能够回到平衡的中心点。人生难的,一生短促而无常。但大多时候仍然不知道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真实又是什么。我们活着,仿佛嫌弃生命太长,虚掷时光。又仿佛会永久地占有和享用这个物质世界,而不关心接下来的路会通往哪里。
他说你极为用力,喜欢想得完美和理想主义。我当然知道这些未必是优点,但没有这两条,人不可能完成任何事情。很多人都是由于不用力以及过于现实和理性,半途撤退。这样的事见过许多,冒险的心需要一种,沉沦的动力。
好像有一种剧烈的专注享受这个,走偏激路线的阶段。拥有一个喜欢的水晶球,小心翼翼盯着他走路,力气大,用的时候没有保留。有时想,人的生活不是在于活多久,而是在于是否活的足够。活得足够,即是一段充分拆解和粉碎自己的过程。
时间这样快。这样地快。快的抓不住记忆的线头,但正如你所说幸好有无常,幸好我们一直在变化。很多事情没有及时记录,有些压力自己,一旦某种需要,想你的信息渗透身心,一会自动涌出。什么新式一十的发射器,但事实并非如此,若不尽快记录整理,所有当下都会瞬间成空,即便阿赖耶识从不停止他的工作,眼睛需要实际的存在,当记忆成形,形成的新的路程,在水中可以看见一路行经的标记。
想,即便某天有世界末日或大灾大难,人类若能躲藏于地下或某个安全之地,即便什么也做不了,大抵也会默默坚持到最后一口呼吸。人有这样的本性,可以无限忍耐承担起糟糕和负面的东西,唯独真理和美,令他们怀疑、惊惧、试探、放弃,并落荒而逃。
所谓命运,是你的感受和安危无关紧要,一切自有因缘的互相连接。想想这人世如同是方寸之地的蚂蚁,刚想着怎么拿到比较大块的面包颗粒,比自己巨大的脚步就已覆盖上来。





文字与不同阶段、不同时空的人相遇 因此有不死的意味。
等待同行的人,和等待上师,是同等困难的。“我遇见你,如同遇见戴着花的鹿一样不易。”
我们活得有时像卑微的沙子,有时像一座须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