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尢写下决定出走的时候,其实自己也没想好。她只是有些疲惫,她觉得自己也不错,可是总是被压抑。目光在通讯录游离,她好像突然没有可以讲话的人。老哥好像总是乐呵乐呵,他不会知道。今天老陈突然的问候,让她心里一暖,可是她好像始终有顾忌。常住娄底,可是她的心思好像始终在广州以外。在省会念大学,三尢好像突然就对广州来感,那个城市好像始终始终灯火通明,就连那些三尢睡不着的夜晚,小区的街灯也在摇曳。印象中她好几次伸出手想要触摸的温暖,他转过了后背。三尢好像总是脑子里有这一幕。三尢好像第一次喝粥的时候,哽咽,像旁人看到的失恋那样,一如往日的彷徨。她想起很多高三的那一个个日夜,想起一起唱小黄歌的夜,一起卧谈会“批斗”老师,那才是三尢理解中的“浪遏飞舟”。她甚至无比怀念那些生拉拽扯的难受。她慢慢慢知道自己心里有只毛虫,它一点一点吞噬掉她自己。她好像找不到这样一个人了,于是她想到要写下来。三尢说:“后背留给我,以后这是我们的接头暗号了”。三尢还说:“好像有一些人他们就是世界”。嗯,三尢说:“我像是刺猬”
后背留给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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