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凡 所有以梦为马的奔波都习惯了在暗夜里脱缰似地行走凌烈的西风的怒吼是草原上懦弱的孤独唯一攒足了精神的尘土飞扬终究也飘落在了草原空旷的荒野之外留下了时光渐渐老去的墓碑所有以梦为马的奔波黎明已在暗夜里排起了长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