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三辆跑车,车上已经准备好出发的人,三冬被催促着快点,翠拂拉着她的手小跑着从二楼下来,三冬嘴里说着慢点,忍不住抱怨,“又不是没去过。”
翠拂突然停下,将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附在三冬耳边轻轻说道,“你可别说漏嘴了,记住了。”
三冬轻笑,“那我不说话了。”
翠拂这才放心,让三冬说谎还不如让她闭嘴来的快。
三辆车,人坐的满满的,第一辆车上有父亲生意上的朋友,还有母亲和翠拂的父母,显然,这辆车和后边两辆车不是一路的,他们谈论的内容,是翠拂和三冬最不喜欢的 。
后边是年轻的朋友,三冬扫过一眼,她并不熟悉,但是基本的礼貌还是打过招呼的,和翠拂相视一笑,两人坐到了最后边的车里,同时在的还有两个双胞胎女孩。翠拂如愿的坐到了副驾驶,面色红润的瞄了一眼驾驶位上的男人,三冬顺着翠拂的视线看过去,但很快收回目光。
三冬坐在两个比她小的女孩中间,两个人越过她打打闹闹,三冬面色淡然看不出一丝不耐烦,她总不好说什么,只能等着其中一个女孩开口。
直到到达大楼,三冬也未能未来如愿,两个女孩乐此不疲的大声嬉笑,偶尔好心的在话题上加入三冬。
大楼门口正举办着慈善活动,记者慈善家被捐款人路人,三冬后来想想若是那次没去,这一切就不会发生,她会有和现在完全不一样的人生,也是在这里她遇见了陈苑生。
“想什么呢?”
三冬下意识醒来,她好久没梦到之前的事了,全身的触感渐渐复苏,最先感应到的是背部一阵灼伤,钻心的痛,她忍不住尖叫。
陈苑生的手顺着她的小腹向下,问她,“还敢不敢?”
三冬闷闷的说了声“滚”,毫无力气。
声音渐小,背后的却还是火辣辣的,陈苑生将已经熄灭的烟扔在地上,千分抱歉万分珍惜的亲吻着三冬。
“疼吗?”
三冬死鱼般的眼神,空洞的吓人,“我要。”
陈苑生沉默了,再看向三冬的眼神却不是昨天进门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很生气一般,随后带着愤怒,看也不再看她一眼,起身进了浴室。
三冬无声的流泪,原来有人戴着眼镜和摘下真的可以是两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