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的最后一个月我被黄昏肢解,腐烂从干瘪的碗里,迅速蔓延隔夜的面包和牛奶,在发霉我在翻看一封,来自荒暮的信落日理过,我凌乱的头顶就像,一场无言的目送我踉跄的背影以及我错愕的失语都被记忆反复的摄写我是荒暮,我在夜里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