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宁来到一家自己的店铺,让人去做了一个玉牌。代表京城的钦差。便洋装打扮一番与白荷一起去了县令府。
县令府,不见县令。底下的官差见玉牌便恭恭敬敬的将池宁送到府内好生招待,同时一名侍卫跑出去送信。
月洁夜黑。
县令才更深露重而归。
听闻池宁到来,匆匆而来。池宁直接询问边城为何变成此样子。县令一脸愧疚道:“之前有商人前来高价收购米粮,各大商铺被收走的精光。如今战事即起,诸多人恐慌便开始屯粮。便出现如今的状况。下官今日是前去邻城借粮,也只借到一点。只够本县两日所需。”
池宁看着眼前的县令,说的一脸真诚愧疚。内心却警铃大作,谎话连篇,还戏精得很。戏精的最高境界,就是连本人都以为真相便是如此。
知道无凭无据,直接拆穿。只会让自己落入虎口。池宁便开启戏精的路程,一脸愁状恐慌,匆匆躲到屋内。
县令吩咐心腹,守好池宁。必要时刻,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便离开。
池宁进入屋内,拿出随身的玉笛一直吹着,笛子低沉压抑。屋外巡视的人走过去走过来,觉得好闷,好像离开。便默默的远离三丈巡视着。
白荷拿出随身可擦的纸笔和池宁的笛子交流着。
而后树上的青翠的鸟儿一窝蜂的飞走了,还在空中翻飞几圈,吐了吐舌头,歪着嘴巴。最后拍打着肚子飞走了。
刚入城的狮虎便忙碌起来。
鸟儿飞走,池宁便躺在柔软的蜀蚕丝被上,白荷低声道:“这贪官,这是池氏最新一款限定床褥。一整套下来是九千九百九十九黄金,寓意长长久久。却出现在偏房中。那主卧是何等的奢华。”
被褥冬暖夏凉,池宁也累的慌便躺下就入睡。
自己没有任何明面的行动,自然不担心今晚的行动。
天边泛起鱼肚白,池宁从梦中惊醒,久久不能醒神。
陡然的战鼓想起。
池宁才赶紧翻身下床。
白荷脸色苍白慌张闯入,“不好了,大小姐。南宫炻带着大军正攻打着城门。那个县令不见了。”
两人找到一匹马匆忙跑到东城门口,面朝宋国。
正瞧着一个虎背熊腰三十左右的壮汉穿着首领的兵甲,大喊:“放箭,放箭。一定要拦住大军。护住城内百姓,支撑到朝廷的支援到达。”
池宁翻身下马时,一名狮虎前来。禀报最新消息。边城的支援是古茗带兵,离这还有一日脚程。城内守兵只有五千,县令和宋国有勾结。城内有宋国奸细,人数大概在一千以上。狮虎现在在城内只有两百。还有三千正往这边赶。
听完。
池宁脸都纠结。
五千对抗二十万,目测城下没有那么多,也少说有八万。
又不是狮虎这样的五千精兵。如何以少胜多。宋国又是池家呆了近百年的大国,兵甲比宁国,比边城那是强的不是一星半点。狮虎好混入,但是打奇偷袭的一整套家伙进不来呀。都在城外。
这一天一夜要如何支撑。
就这小半刻钟,五千守卫,已伤两千。
池宁看着头皮都发麻。
不帮忙,看着难受。帮忙又无从下手。倒霉的是此刻那一千以上的暗线正来了。
池宁冷着脸发了第一个消息:先全力缴杀暗线。
城门快攻破。
暗线无一活口。
池宁下了第二条命令。
狮虎全力冲出,防止宋国大军进入。
城门大开。
县令狼狈逃出,在地上滚了几圈道:“宋皇快救我,快救我。”
南宫炻骑着通身绒白的宝马,一身雪白的铠甲,歪着嘴咧笑从大军前出来。正和带着两百狮虎跑出来,骑着两匹灰不溜秋的马,一前一后的池宁,白荷碰个正着。城外小高山处有刚到的陈子离和一群暗血盟的人瞧着城门口的一切。
那刻所有人愣住了。
池宁:完了,南宫炻跑不了,怎么逃?
南宫炻:终于可以捉到你。
陈子离:如何灭了南宫炻,带回池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