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在空中房顶不高我以熟悉的姿势在房顶大片的空白上画出一条河河里装满阳光与蚯蚓陌生人我带她住进河里河水漫过我们头顶浓密且粘稠的夜晚过去像经历过生死我说:现在我们只能做朋友她说:是的,很久之前我们就注定只是朋友我们从似是而非的睡眠中醒来念起里尔克的诗我一句她一句意识随着视力沉淀,苏醒她问:一夜是一生中的几分之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