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旭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温州时,我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具体的日期,细面和调盐也都相继问了我同样的问题,我也没有给出直接的回答,只是告诉她们自己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温州了。短时间是多久?我自己也不知道。
心中有枷锁,到哪儿都是牢笼。
毕业后,我没有选择找一份医院里对口的工作,也没有回温州,而选择暂时回到自己的家乡。既然哪儿都是牢笼,那我选择回家,呆在这个更熟悉的地方。
之后,完全是出于个人的爱好,我在家这边的捷安特自行车店当了一个小伙计。店里就我和老板两个人,修车、装车、卖车成了日常。忙的时候,把最后一辆自行车处理好交给顾客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超过了打烊时间一个小时。是挺累的,累的人,就不会有闲心去想别的事了。
今天早上有空的时候我去遛了下狗,我真想把狗给放了,还它自由,但家人似乎不太赞成。最后,狗还是被拴在了原来的地方,在那块占地5平米的天地里,与一群鸭子做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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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自己和它很像,不过困着它的是一条有形的铁链,困住我的却是一个无形的枷锁。仍何人都可以解开那条铁链,可打开枷锁的却只能是我自己。
当解开它的时候,我就回去了,回到那个第二故乡去,在那儿有一群我思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