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带敲开了杨慧兰办公室的门,严恺站在门外面无表情的直视着她。
“小恺,进来坐,找我有什么事吗?”撇开严兆邦不谈,杨慧兰还是很欣赏他的。
严恺没有坐,上前直接问道:“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爸爸的?”
“我们两个集团合作一年多了,怎么了?”杨慧兰见他神色不对,预感到了什么。
“哼哼!我们非亲非故,我还天真的以为你真的被我的孝心感动,真的是爱才心切,帮我圆办画展的梦。”严恺冷笑着:“原来是早有预谋,想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在说什么呢?”杨慧兰莫名其妙:“什么预谋?什么目的?”
“你不就是知道我和我爸爸有矛盾,想找机会接近我,讨好我爸爸吗?”严恺越说越气愤:“想不到你一个堂堂大集团的董事长,这么卑鄙。我告诉你,你做什么都代替不了我妈在我和我爸爸心中的地位。”
“严恺!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和你爸爸只是两个集团之间的合作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杨慧兰气结,但良好的涵养使努力克制住情绪:“任何事情在弄清真相前,都不要妄下判断,学会理智的分析,至少要懂得尊重别人。”
“事实已经很清楚,我明白的告诉你,你做这些小动作是没用的,我不是三岁的孩子,不要妄想我会接纳你!”严恺说完不等杨慧兰反应过来,转头离开了办公室。
杨慧兰知道他可能有误会,却不知道他这番话从何而起,好心办了坏事,被人说的如此不堪,一口气堵在心里,高血压都要犯了。
“董事长,我刚刚看到严恺气呼呼的出去了,怎么了?”凯瑟琳走进办公室,一脸疑惑的问。
杨慧兰无奈地笑笑摇摇头说:“严恺认为我借展厅给他办画展,是处心积虑想接近他,取得他的好感,目的是希望他不要反对我跟他爸爸在一起。”
“怎么会这样啊?”凯瑟琳担心的问:“您是怎么说的?”
“我能怎么说?难道去跟他争辩?我没这闲工夫。”杨慧兰笑了笑:“你先出去吧,我有点累,休息一会儿。”
在办公室枯坐了一会儿,实在无法排解心中的闷气,叫上司机去会所,她想游泳。
每次遇到不愉快或工作中遇到难题,她都会去畅快的游一场泳,把自己泡在水里,想象自己是条鱼,在大海里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