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青春的的高中,快五年了,对的。这两年,对生活似乎是,可以苦笑面对着。
为什么一下子就提到高中,因为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苏轼赤壁赋---说的曹孟德诗篇,何等豪迈之气概!苏子何等洒脱之人杰!读书人,离了文字,真是有点面目可憎之感。大概浸染这世俗世界,也已经两年的缘故吧。离开书,在影像中去追逐光影中逝去的日子,当代人影像大于书本了。
才觉我的青春确实是在港台的美人中,渐渐消失了。美人都有迟暮时,我又何尝再会年少,再不是此间少年,恍如昨日,又恍如隔世。十里平湖霜满天,那是小倩的低吟。何以解忧,又是白衣少年时代的朗朗书声。
情怀真是一个已经没味道的词。就如梁文道解读媚俗所说的一样,那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我的青春只在自己的记忆中,不在谁的报幕词般流行语中。所有,我逃避的朋友圈,逃避了每一个情怀的讨论。独自低吟诗歌,发现这几年的阅历和知识的增长,越来越独立思考的方式,竟然领略了不少艺术之美。默默看着一帧一帧,一娉一笑,欢笑痛苦,美人还是美人,可也是体味活生生的一个人,我喜欢她,因为她的可爱,可感,可叹,美不可方物。
美人如花,青春是小树,诗歌影像如同雨露。花爱解语花,虽不懂现实中什么是解语花,可这美人恰就妙在解语二字。或许每一段记忆都有一个媒介存在着吧。
十里平湖霜满天,是影像,旋律的挠心小猫,美丽精灵。
何以解忧,对过去的自己这样问,现在依然,这解忧之问。或许难解,却又难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