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不要吵醒装睡的他们。
嗯,知道了。
最近很少写东西啊。
嗯,是啊。
我给自己的留言只有这两句话了,喏喏的续集很糟糕,很明显,愿望是有点落空了,满心欢喜期待所有事物会像好的方向发展,黄粱一梦恰好略过寒风秋月时,留给自己的,还是打马而过也无风雨也无晴的惆怅。
后来经常没有目的性在内心贬低自己,那时的我呢,实在是太过于笨拙和鲁莽,不懂克制,不懂收敛,不懂逢场作戏了,对社会、生存,圈子,迷迷糊糊。
我那颗扑通扑通跳着的虚荣心,而如今因为遇到无数次打磨历练,而变得前所未有的强壮,通透。
是不是人成熟了之后,总会刻意的去谴责自己,明明不是谁的救世主,做错了事,弄丢了东西,就不会怕谁的怪罪,当初有义务承担这份责任时,只是我当初的想法,人是会变得啊,你试试看,当你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时,还会找到原来的脚印吗?事实告诉我,来不及回头时,就放开的彻底一些。
当我第一次从书本知道“白驹过隙”的意义后,会时不时的玩笑周边朋友,你知不知道从前有一只小马驹会从非常细小的缝隙穿过啊,你见过那只小白马吗?他是不是很瘦弱啊?那只马儿为什么选择这样窄的路呢,一连串的疑问,谁都没有给过我答案,后来也是如此,直到有天,我满脸淌着眼泪像个小丑一样等待答案时,有人告诉我,活该你会纠结于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那只小马驹已经生存了好几亿年了,大概只有仙人知道他的模样吧,它来过每个人类的身边,给予每个人同样的细小的缝隙,嗨!这些你可能都知道吧。
很久很久之后,当你的名字成为甲乙丙丁一般稀疏平常,当理想再也不会闪闪发光之后,我学会了以沉默的姿态面对事物。
在月末的这一天,回忆摧枯拉朽,分崩离析,它们变成尖锐的碎片割痛了我。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我恬不知耻的辜负了所有。
原本以为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跟三两好友,饱食一顿,然后找个娱乐的场所,纵情豪饮,放声高歌,挥别旧历月,虚张声势地展望一下未来。 会让久久压抑的心情合理释放一下,可一切都跟我想的不一样,我捧着一杯冷冰冰的啤酒,披着齐肩散发异味的头发,固执地想,今天之后,我的每一天都不会重复同样枯燥的动作,会把剩下来的所有光阴充实到视死如归。
过了今天,明天却依旧是泄了气的气球。
就如此刻,我还在为上一秒的堕落寻找理由。
在一篇鸡汤散文中,我似乎看到了你或者我的影子,于是摘录下来,做了批注,发表了感想:
十年之前,通宵喝酒,通宵K歌,照样坐怀不乱;十年之后,四两红二,一箱哈啤,不禁高潮迭起,傻笑狂癫。
十年之前,单手劈扣,挂在篮圈上做引体向上;十年之后,高高跃起,篮脖子轻轻划过我中指的指尖。
十年之前,用尿柱敲出一串华丽的音符,一会儿尿成一字,一会儿尿成人字;十年之后,低头看时只有肥大的肚腩,听小河哗哗淌水,直到尿湿了左右的脚面。
十年之间,执着的不再执着,般若的不再般若。十年之间,低俗的依然低俗,浑蛋的依然浑蛋。
人生就是一个几个十年,老人家常说,十年一代人。
我并不是在无病呻吟,恰恰相反,现在我真的生病了,虽然可以治愈的希望非常的大,但还是给了我一记重拳。
我总是在安静治疗时躺在床上的时候想,为何偏偏就是我呢?偏偏我就是这么脆弱呢,可是会经不住思考,固执的在牛角尖犯困。
可是,你们明白吗,治愈的结果有多轻描淡写,过程就有多撕心裂肺。
2017年4月3日2点20分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