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南
年轻的时候去过云南,那时对少数民族根本不了解,只知道看热闹,什么泼水节,三月三赶街就是那个时候唯一记下的和,和他们在一起那种近距离的接触一种很强烈的感染力,那是活力是由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活力,当自己退休后在一个春天想起云南,想起一位老教友,他去云南服侍已经多年,他常说那里的环境基础好,不同于城市基本是步入歧途后才想起来信主,那里只有你能与基督同行他们就会走到你的跟前,对此我很想亲眼看看他牧的羊群,看看那里真实的草原。事先没有告诉他直接到了昆明又马不停蹄的前往中甸,在离松赞林寺不远的一处地方找到挂有十字架的教堂,房子不大倒也干净,里边空无一人,显然他出去了,离开自己生活的城市一心做服侍,这一般发生在灵命修行到达最高层的人,他就是自认为到达这个灵命后离开自己的城市自己的教会而前往云南传福音的,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和毅力。看完教友知道他的羊群他的草原,这里的人大大的顺从真让人欣慰,他似乎话里有话想让我留下,我想的是既然是灵命修行到最高层才可以传道,那扪心自问我的灵命层真的不知晓在什么层次,根本达不到传道的层面。离开他教会继续看美丽的香格里拉,离开梅里雪山去长江第一湾去摩梭人的泸沽湖最后回到丽江,在四方街漫步,小桥流水灯红酒绿,沿街对唱此起彼伏,到了清晨才恢复平静,这是才正真的丽江,那些白天满大街穿着纳西族服饰的老人年轻人初看就有问题,他们总会在你的视线中出现,后来仔细观察发现原来他们都是封段的来回走动 ,那里有人可以这样,他们这样无非是一种演戏,一种高明的商业演出,游人看到的七彩云南全部出自演员之手,与自己年轻时接触的活力判若两个世界,看见这一切当即在我的精神本能层面有了很强烈的反应,这如同是美国人在初期扼杀印第安文化一样,云南少数名族文化正在遭到扼杀,一种罪已经出现为什么没有人站出来反对,想到这里自己觉得有必要留下来和教友一起为主的草原主的羊群,全然不顾自己灵命是否到了一定层面。
短笛代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