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教师节。
一早给母亲发去短信祝贺。今天就说说母亲大人吧!
我的父亲母亲是那些年支边到了新疆兵团,父亲是重庆北碚歇马镇人士,小的时候听父亲说起家族的族谱,觉得与自己毫无关联,像是在听剧本里的故事,父亲是家里老大,下面弟弟妹妹一大群,那些年父亲高中毕业就考上了重庆大学也是相当的不容易,据说是新中国恢复高考第一年。由于家里穷买不起课本,父亲就每学期去图书馆借下学期的课本,大学上了几年,父亲就借了几年的书。毕业后便响应国家号召去了边疆。这其中也可能是有爱国青年的热血,也可能是因为家里穷想着可以得点边疆补贴贴补弟妹。这些我都不得而知了。
我的母亲是天津师范大学毕业后出于逃离后妈的不待见的起念,也去了边疆喀什。那时,父亲是一家机械厂的工程师,母亲是学校的老师。
我上面还有个姐姐,我快出生前的一个月,我妈揣着我回了天津,生了我以后满月她便回了喀什。我是吃大家饭长大的,大姨,二舅一帮亲戚谁有时间谁就带我,总得来说基本还是大姨大姨夫带大了我,只可惜到现在我的记忆里关于那些年在天津的画面已经少得可怜,只记得大姨家的小天井,我蹲着在里面玩蜗牛,还记得我留了长长的辫子,大姨每天给我编麻花辫。对了,还记得一个小木马。
母亲在我四岁左右时把我接回了喀什,那时我姐上小学了。我想那时我对于母亲是陌生的,更何况我一回去她就把我的麻花辫剪成了狗啃式的小子头。接下来的十几年里,便是我和母亲相爱相杀的十几年。我的总结便是她打我也打累了,我气她也气累了。
母亲是一个清高的人,我多多少少遗传了她的这一点。她一生桃李芬芳,自是风光无数。虽然当下已是黄昏独自愁的年纪,但老师的气场是不输给任何人的。就算是合影,那气质也是杠杠的。
今天母亲发来图片,她自己买了一公斤的螃蟹煮着吃。祝愿我的母上大人健康长寿,节日快乐啊!也祝天下所有的教师快乐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