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大老远的过来看你,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
“不想知道,那是你自己的事。”那么高大的一个男人,忽然间竟是如此卑微的、带着热情,带着讨好的神色,却被她硬生生的顶了回去。
“我一直在想你。电话中听到你的声音,知道你感冒了,我给你买了药送来。我怕你不见我,所以没敢提前联系你。我一直都在想你,想和你……”
“你想多了,想得太多了。”
“我现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你为什么不让我接近?”
“你好像有点……”她顿了一下,“对,太自信了,就是太自信,”她在说“太自信”三个字时加重了语气。
“什么意思?请说清楚一点吧!”
“那好吧!”她抬起右手捋了一下头发,又清了一下嗓子,“我想问你,我和你在一起,我图你什么?”
“图我什么?难道还图点什么才能在一起吗?这是不是有些……”他沒有说完。
她想,后面那个字应该是“俗”字或“庸俗”这个词语。“当然!对我来说,肯定会图点什么。别忘了,我们都是有家庭的人,我什么都不图,我傻呀我。”
“原来女人真的都是这样现实。”他想,但没有说出口。这个让他日思夜想、梦寐以求却始终求之不得的女人,也终究和別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也许真是以前看错了人。
“不知道我图你什么吧?!所以我不会跟你。我再问你,你觉得要将人分类怎么分才合适?”她嘴角上翘了一下,比刚才的表情多了些笑意。
“把人分类?”他皱了一下眉头,眯起眼作思考状,随即又摇摇头“没考虑过,怎么分说说。”
“我觉得吧,可以分四类,有财有德的、没财有德的、有财无德的、无财无德的。你说,你属哪类人?我又属哪类人?你多什么,我又少什么?”
“……”他张了一下嘴,自然,没有说话。是啊,接下去不好回答她提出的问题。本来在这个天寒地冻的日子,他想着会用打动别的女人的方法打动她、得到她,不曾想却是这样。
“答不上来了吧。我什么都不少,你却不比我多什么,所以,我无所求。无所求于你,当然不会和你走得太过接近。”她站起身,摆了一下手,“请回去吧,你的家人等着你呢!把药带回去,我已经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