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上个周日做活动的缘故,这两天的腰格外的疼。
一开始没当回事,直到昨天晚上本想弯下腰去捡东西,却发现自己连腰都弯不下去,簌簌地疼。
夜晚总是敏感情绪的遮羞布,同时也会让白日里都掩藏得好好的情绪一下子逃出来。
宿友们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我无人可说话,无人好分享,好似只有我一人被这些琐碎的心绪裹挟着。
疼痛在继续,无力在蔓延。
我突然想到,当初母亲给我塞进行李箱的一堆药中有止痛膏药。
我打开药箱,在一堆药中翻翻看看,果然就在药箱的最底层找到了两包止痛膏药。
抽出膏药的时候,眼前突然朦胧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
被放大的委屈感和思念感如潮水般向我涌来。
我想到了开学前收拾行李的场景。
母亲每放进一样东西就会和我说一声,放入了什么放在了哪里。
我当时不是在干自己的事就是敷衍以对,记得当时母亲和我说膏药也放进去的时候。我难得问了一句膏药也要带吗。母亲说先带去去起,万一用的着呢。
是真的用的着。
夜色如水,宿舍内的灯亮着,一片昏黄。
我突然就号啕大哭起来。
宿友问我怎么了。
我哽咽道:
妈妈收拾的行李就是哆啦A梦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