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难得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又回到了以往的三点一式生活:学习、吃饭、睡觉,倒是也有几件事可以写写。
这周我们几位班干部开了一个会,讨论怎样修改班风,然我对这些事兴趣不大而那时恰巧又肚子疼,就在一旁坐着静静的听他们讨论,可班长偏偏要每个人都要发言,这我就傻了,我一个垃圾清洁委员管的就不是这些,我怎么知道,所幸自己坐的位置很好,听了听他们的意见,再自己整理了一下,也得多亏了某位学习委员,帮我拖了很多时间让我把思路整理好了。
坐在我们那里的人,绝对是要付出代价的,轻则丧失嗅觉,重则直接被熏死,只因我们那里坐着一个生化武器,那味道比我在厕所里闻到的还要臭 ,以他为中心,方圆四五个桌子的距离都闻得到,但让我有些纳闷的是他的同桌倒是“活得好好的”,似乎一点影响也没有,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自我产生抗体?
周末回家的路上,听父亲说爷爷养了一只兔子,我有些好奇,爷爷并不是一个爱养动物的人,难道是我对爷爷不够了解?到了爷爷那里,我和弟弟首先就去看兔子了,爷爷他们也跑去一边唠家常了。只见那只全身雪白,就耳朵和嘴巴颜色不一样,我仔细的看了看兔子的灰色耳朵,耳朵的内表面有许多毛,每一根都和牙刷上的毛差不多长,耳朵的长度大概有一分米长,但我总觉得不止一分米,奈何自己没带尺子,只能靠目测除耳朵以外,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那也就是黑色的嘴巴。我不知道为什么兔子的嘴巴一直在抽搐,难道那只兔子中了小儿麻痹症?咦,真是奇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