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不知怎么了,似乎在意很多又似乎什么都不在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却又在畏惧着一个人。这是一个该二元分裂的时段么?
微风徐徐,吹拂着杨柳,吹拂着夏日炎炎。独自一人,一个包,一杯水,大步往前走,其实满生畏惧。故作坚定,不曾想脚下的路因心里的虚而无比的绵。我以为该英勇无畏的。
与世界隔离,我似乎活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呆的久了竟然害怕出来。多渴望像蜗牛一样蜷缩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用担心,不用害怕,这是属于自己的地方,可以无所畏惧。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不开心了待在小屋里不出来,世界,你奈我何!
我多该庆幸遇到的人,没有因为我蜷缩在自己的世界而疏远我,也许别人眼里的自己并不是那么卑微,而我不止一次的觉得自己很卑微很卑微,像蝼蚁般苟延残喘。
六月,不该是一个欢乐的日子么,怎么从头到尾感到的都是冰凉。我想用文字温暖你,可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满是疮痍。倘若不能让自己快乐,如何带给别人快乐?我不想悲伤传递,就让它在我这里逗留得久一些久一些。
从未有过的卑微,刹那间袒露于天地。
我本不该如此的,是么,本不该如此的,是的。可,确实如此,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怎么诉说,我怕我让你看到了绝望。你的人生不该看到绝望,我以为它是为我预设。
我该庆幸遇到的这群人,不管怎么说,没有人放弃我,我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啜泣,只是鲜有人知道而已。
远处的孩童该笑了吧,有一个大家伙在这里暗自忧伤,这个世界比你身处苦难的人多了去了,你在做什么,仅仅是因为畏惧么?还是因为生活太过于安逸。旁人打趣,该把你发配到叙利亚感受一下战火纷飞,我想,那种痛是生理上的,这种痛是心理上的,远不能同日而语吧。
经不住生活的风沙,耐不住时间的洗礼,年岁在增加,心智在倒退。愿像彼得潘永远是个孩子,可神话终究是神话,我会变老,也不会飞。
不愿辜负任何一个人,可你终究只属于自己,身体上的苦难可以让别人来化解,心里的苦难呢,能解开心结的只有自己,毕竟这是属于你自己的世界,别人又怎么能轻易遨游。走进一个人的心里是多么不易的一件事,如果有人走进了,千万不要赶他走,让他可以时常抚摸你受伤的心。
你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怎样的,平行世界的两个人,突然有一天有了交集,又突然有一天像相交线交集过后渐行渐远。我害怕拥有了一段日子,曾经那么好,好到无话不谈,好到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说再见,可变成陌生人是那么的顺理成章,甚至不需要前奏,不需要尾声,就这样戛然而止,等我回过头时,一切已经走远。我以为我会记住一些东西的,殊不知记忆变得如此模糊,以至于刚回头便忘记了所有。
深夜里的自己,各种搞怪各种自嗨。
通话已进行六十分钟,谈着大笑着,原来有些烦恼在开心时怎么都不会想起,注定该被遗忘。我害怕的终究也只是心里所畏惧的,可人不能总活在想象的世界里,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也终会走。不会因自己的小心思而变化丝毫。倘若你有不开心了,别自己扛着,就让一些人开心开心,别人的笑会宽慰你带动你,最终打开你的心墙重新启航。
那年,躺在微风徐徐的草地,对着满天星辰,寻找着属于我的那一颗。也许不是那么明亮,但我想总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