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高考

又是一年高考季,高考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是青春岁月的中转站,还是人生轨迹的交叉点,或者一次告别,一次新的启程?

又或者是从此与无忧无虑的青葱时光说再见?或是迫不及待地奔向不可知的未来?或是多年后回望的唏嘘和感慨?

昨晚一夜,自己在梦中一直沙沙地做着高考试卷。尽管开着低至25度的冷风空调,醒来已被汗水湿透。

听着窗外哗哗的雨声,这样的梦自打参加完高考,10多年间,“年年岁岁境不同,岁岁年年梦相似”,毫无例外的要有一场梦回高考。

高考,一场牵动并影响亿万中国人命运的考试。

2014年,针对高考,央视执导六集《高考》纪录片,在片中选取深具代表性的不同社会横断面,记录个人故事,观照社会热点,向我们展示:理想在奋斗与激情中前进,人生在选择与困惑中成长。同时在欢笑中闪耀、在泪水中浮现的,是关于现代教育和现实的思考。

提起高考,最后的几个月,记忆中只伴随着一种固定模式:(买)发试卷--做试卷--(批)讲试卷。周而复始,习以为常。全班178个人,在相处备战高考的200多天,似乎被困在牢笼里,除去上厕所,几乎不走动,听到的只是沙沙写字声和轻轻议题声。看到的只是堆出自己视线以外的试卷和习题集。能够知道名字的不外乎几位真正的学霸,几个捣乱的学渣,以及前后三四排的同学。以至于在拍毕业照时,竟然有人会问:“她(他)叫啥?是我们班的吗?”在那时,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就是对自己最好的奖赏,对家人最有力的馈赠。

当然,对于青春至上,正处于花季雨季的我们儿,似乎总也撇不开一些情窦初开的故事。在那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夹缝中萌动的一丝爱情,或许只能称之为好感。在智能手机没有现在风行,在微博、微信没有现在火爆,甚至连写“说说”也只能是去网吧的那段青葱岁月,她(他)的喜怒哀乐,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却只能偷偷记录在自己的秘密花园—笔记本中。那时就巴望着课休,因为只有在课休时,才能在操场上肆无忌惮地一睹自己的女神或者男神。

如今已到而立之年的我,上有老下有小,正在为生计奔波劳碌。那段刻骨铭心的日子,不知会在梦中持续多少年。正如北京某中学校长给学生的临考寄语:“多年过去,再回忆高考,其实本质上没有考的好与差的说法,重要的是所有的年轻人在一起,做份试题,然后决定去哪座城市、做什么工作、今后和谁相知,和谁一起旅行,和谁走一辈子。不管故事怎样,结局如何,一起都是美好的。”

雨越下越大,我曾经与朋友调侃过,每逢高考下大雨,或许是众多莘莘学子苦熬十几载,倾倒衷肠的泪水,揭秘几家忧愁几家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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