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名:《糟糕!我被冷戾帝王缠上了》
主角配角:君宸州 越婈
简介:前世的她自小过得穷苦,父母生了两个弟弟养不起她了,就把她卖给了人牙子。 几经辗转后,恰逢宫中放出了一批年满二十五岁的宫女,在民间采选才让她能顺利进宫当宫女。 在宫中她真正地体会到什么叫天潢贵胄,贵不可言。于是,她也想过上这种贵族生活,一次偶遇皇帝后,她成功捡漏,在侍寝后被册封为正七品选侍。 原以为以后的生活能一飞冲天,没曾想她在皇帝的心里也只是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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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不敢。”齐贵嫔这才发现身旁的宫人都跪下了,只有她一个人还坐在轿辇上。
该死,怎么没人提醒她?
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急忙下了轿辇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
“皇上,是王才人和这个宫女冲撞了臣妾...”
君宸州面上毫无神色波动,他淡淡地瞥了一眼越婈便收回了视线。
“撞到你?”君宸州蓦然冷笑,“你是说她一个人,撞了你的八抬大轿?”
“臣妾...”齐贵嫔自知理亏,她在君宸州面前根本不敢造次,声音中满是忐忑,“臣妾也是害怕...害怕她们伤到臣妾腹中胎儿,一时心急了些...”
“怕伤到皇嗣,你就该待在宫中少出来。”
君宸州没再看她,轻描淡写地吩咐道:“送齐贵嫔回去。”
齐贵嫔浑身发软,他这话是要禁足自己吗?
不等她求情,杨海就走到她跟前恭声道:“娘娘,地上凉,您快些起来回去吧。”
“皇上...”
齐贵嫔还想说什么,但君宸州只瞥了一眼越婈,冷声道:“跟上。”
越婈急忙站起来,跟在了銮舆后边。
一旁的王才人也被人扶了起来,但君宸州根本没看她,直接离开了。
没过一会儿杨海就追上了銮舆,恭声回禀:“回皇上,奴才已经差人送了齐贵嫔回去。”
君宸州淡淡应了声。
才下朝就碰见后宫这些琐事,当真是让人心烦。
齐贵嫔仗着怀孕在后宫中趾高气昂,他之前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没想到她越来越放肆,连御前的人都敢随意训斥。
他倒不是为谁出头,只是借此敲打下她,省得她愈发肆意妄为。
君宸州微微侧过头瞥了一眼后边的越婈,只见她低眉顺眼地走着。
他轻嗤一声:“没用。”
越婈听见他的话了,在心底哼了一声,面上却丝毫不显。
但君宸州显然没打算放过她,将人叫到跟前:“平时不是挺伶牙俐齿吗?怎么刚才变哑巴了?”
她什么时候伶牙俐齿了?
越婈撇撇嘴,答道:“贵嫔娘娘身怀龙裔,奴婢不敢顶撞。”
她听到男人冷嗤了一声:“便是如此,你也要记住,你是御前的人。”
“为难你,就是不敬朕。”
越婈听到这句话,一时有些恍惚。
她记得上辈子,她初入后宫那一年的除夕,命妇拜见那日,有嫔妃的母亲借着她的身份嘲讽她。
君宸州恰好走进来听到了,他当时就降罪了那人。
“她是朕的女人,不敬她,就是不敬朕。”
.....
“傻站着干嘛,快走。”杨海瞧见她突然呆呆的,碰了她的胳膊一下,催促道。
越婈这才回过神来,将所有的思绪都敛在心底,不再去想。
纵然他那次为自己出头又如何?
后来他依旧舍弃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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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
殿内置了一张美人榻,角落处的狻猊吐着淡淡幽香。
一袭华服的皇后半倚在榻上,一目十行地扫视着手中的账本。
大宫女采薇走进来,在她身边恭声道:“娘娘,二小姐刚才不慎扭伤了腿,今日怕是不能练舞了。”
皇后头也没抬,细长的眉毛微微皱着,冷声道:“人呢?”
“奴婢请太医来看过了,没什么大碍,二小姐在殿外想见您。”
“让她进来。”
须臾,一个身着粉色舞衣的女子由宫女搀扶着走了进来。
她见皇后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自己,心里有些害怕,小声唤了句:“阿姊...”
皇后这才放下账本,目光投向她的脚踝,似有些轻蔑道:“才练了多久,就把脚崴到了?”
周菀闻言有些不甘心地咬了咬嘴唇,嗫嗫着:“阿姊,今日都练了快两个时辰了...”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脚踝都有些发红,碰一下就疼得厉害。
皇后轻慢地觑了她一眼:“本宫给你找好的机会你没把握住,如今若是不好好练,就给本宫滚出宫去。”
“周家不是只有你一个女儿。”
周菀神色急切,忙道:“不是的...我会好好练!”
皇后去岁因为小产伤了身子,她这才有机会进宫,若是做得不好被赶回周家,父亲一定不会饶了她。
周菀有些急躁,生怕惹了皇后生气,拂开宫女的手就想跳给皇后看,只是脚上不稳,还差点摔倒,皇后愈发拧眉。
“行了。”皇后不耐地打断她,“罢了,也不急在一时。”
本想借着她寿宴的时候促成好事,结果那加了点料的酒被君宸州识破了,他只用了一点就回了乾元殿。
因着这事,她在宫中好些势力都被处置了。
君宸州没有拿到明面上来质问她,是给她留了面子。
皇后如今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只能先好好调教周菀,等着下次机会。
周菀这才敢停下来,忐忑地走到皇后跟前:“阿姊,过几日十五,皇上会来吗?”
皇后声音冷淡:“若是往日,皇上不会不给本宫面子,可是如今...”
君宸州虽未发作,但心里定然是恼了自己的。
皇后不禁有些懊悔,若是那夜成事了,君宸州恐怕还会对周菀有几分怜惜,但没成事,恐怕他心里只有厌恶。
当真是走了一步错棋。
她手撑着额头,指尖揉了揉额角:“这些日子你就好生待在坤宁宫,别自己胡乱行事。”
“是...”周菀面对皇后总有些胆怯,她犹豫道,“可是父亲在催...”
皇后冷笑:“那又如何?现在就算把你直接送去乾元殿,皇上看你吗?”
周菀面色有些难堪,她默默垂泪不语。
这时,坤宁宫的宫女采兰走了进来,见殿内气氛异样,她更放轻了脚步,走到皇后身前行礼:“娘娘。”
“怎么了?”皇后只是扫了她一眼,慢慢坐直身子,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
采兰道:“刚才齐贵嫔被皇上训斥了一番。”
她将宫道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皇后静静听着,染着丹蔻的指尖绕着杯壁轻抚着。
倒是周菀沉不住气:“乾元殿何时有了新的宫女?”
皇后瞥了她一眼,没有出声,只是仔细想了想,上个月乾元殿内院的宫女年满出宫,殿中省照着规矩又送了人去。
只是乾元殿的宫人都是杨海直接管着,殿中省的马公公也只是来知会了她一声。
皇后没什么印象,便吩咐道:“去殿中省查查,那宫女是谁?”
“是。”
采兰正准备出去,皇后又叫住了她,眉眼间有些纠结:“只去殿中省问问便是,别被旁人知道。”
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被君宸州知道自己在打探乾元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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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皇后坐在菱花镜前梳妆,宫女采薇走进来道:“娘娘,嫔妃们都到了,只是李昭媛还没来。”
正在给皇后梳发的采兰瞥了一眼角落的沙漏,轻声道:“还有一刻钟才到时辰,可要派人去看看?”
“不必了。”皇后扶了一下发髻上的九尾凤簪,施施然站起来,“出去吧。”
坤宁宫中已经坐满了嫔妃,为首的是贤妃,其父是文臣之首,也是全力拥护君宸州的肱骨之臣。
她对面是同样出自重臣世家的顺妃,两人的父兄都是朝之栋梁,权势颇大。
下方便是素来受宠的颖昭仪和养育着大公主的安充仪。
贤妃为人温和,正和下首的叶婕妤等人说着话,颖昭仪一袭绛紫色凤穿牡丹宫装,高高的发髻上簪着衔珠孔雀簪,盛装之下,本就美艳的容颜更加明媚。
她手指轻抚着额角,似是有些困倦。
她身旁的顺妃环视了一眼殿内,笑道:“今儿是什么风,大家都来得这般早?”
顺妃笑吟吟地看向贤妃,贤妃温和地说着:“能有什么风,不过是待在宫中无聊,早些来和妹妹们说些话罢了。”
颖昭仪抬起眼皮觑了她一眼,懒懒道:“贤妃姐姐天天见咱们也不嫌腻得慌。”
她微微坐直身子,唇角微勾:“什么时候来些新人,才好让贤妃姐姐多得点趣。”
话音刚落,殿中便有一瞬的沉默。
今年秀女大选,殿选已然结束,下个月入选的秀女们便要入宫。
且昨日她们才听说齐贵嫔一事,虽说面上不显,但八成所有人都私底下去打听乾元殿那个宫女了。
颖昭仪圣宠不衰,当然不怕,可她们其他人呢?一个月能见到皇上一次便是幸运的了,若是新人进来,怕是连这一次机会都没了。
顺妃语气有些酸溜溜:“昭仪妹妹还真是心大,姐姐可没妹妹的胸襟。”
几人谈话间,皇后走了出来。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贤妃笑着开口:“臣妾们在说,等今年的秀女入宫,宫里就要热闹起来了。”
皇后面色有一瞬间的冷凝,转而脸上便恢复淡定的笑意,她坐在上座:“这一晃三年过去了,宫里也该来些新的妹妹们了。”
下首众人面色各异,纵然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心底下也断断是不好受的。
颖昭仪似笑非笑地抚着杯壁,淡声笑道:“刚才顺妃姐姐还说臣妾心大,依臣妾看,皇后娘娘才是最心怀宽广之人。”
皇后眼中闪过疑惑,似乎不明白颖昭仪为何突然这样说。
颖昭仪看向她笑道:“宫中进了新人,臣妾可夜夜祈祷着自己别失宠,哪像皇后娘娘,亲自送自己妹妹进宫。”
殿内有一瞬间的寂静,皇后去岁小产的事情闹得很大,但她伤了身子一事却只有几人知道,因此众人也不太明白,皇后突然要自己妹妹进宫是何意思。
皇后深吸一口气,嘴角的笑意愈发勉强:“圣上统御天下,本宫的妹妹倾慕已久,年初的大选的时候她病着未能参选,本宫便只好了了她一桩心事。”
她端起茶盏轻抿一口:“不过,一切都看皇上心意罢了。”
颖昭仪眸露嘲讽,真是冠冕堂皇。
“不过。”皇后话锋一转,笑看着颖昭仪,“颖昭仪该是体谅本宫为人长姐的心情,毕竟当初也是你举荐的江美人,不是吗?”
这下换颖昭仪脸色不好看了。
坐在角落一直默不作声的江美人听到自己被点名,尴尬地瞄了颖昭仪一眼。
颖昭仪捏紧手中的茶盏,若非那时她怀孕,不得不举荐一个听话的人来固宠,她怎么可能送别人上龙床。
可惜后来那个孩子也没能平安出生。
自那时,她和皇后的梁子便彻底结下。
颖昭仪笑声渐冷:“多少年前的事了,皇后娘娘倒是记得清楚。”
皇后眼中闪过阴骘,意有所指:“颖昭仪的事情,本宫自然记得清清楚楚。”
等到请安散后,皇后精心维持的表情才破裂。
她猛地将手上的茶盏掷在了地上。
“娘娘息怒!”采薇和采兰连忙跪下劝道。
皇后满是阴霾的凤眸紧盯着门外:“颖昭仪....”
她小产一事定和颖昭仪脱不了干系。
“去叫周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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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殿。
越婈这些日子都规规矩矩的,从前她是见缝插针地就想往御前凑,但现在她见到那人就恨不得退避三舍。
阿嫣和她坐在廊下挑拣干花瓣,想起她的异常也不由得抬头看了眼旁边的人。
越婈杏眸圆睁:“姐姐总看我干嘛?”
“我在想,你莫不是转性了?”
越婈捏着干花瓣的手指顿了顿,若无其事地道:“是吗?那姐姐觉得好还是不好?”
“自然是好的。”阿嫣轻叹道,“咱们当宫女的,都巴不得早些出宫,谁想一辈子待在宫中?”
“宫里荣华富贵迷人眼,但又有几个人能享得稳呢?”
她言下之意越婈明明白白,哪怕在上辈子,阿嫣也曾和她说过差不多的话。
只是那时的她满脑子都是想往上爬,根本没放在心上。
微风拂过,越婈抬手将垂落在腮边的碎发拨至耳后,笑意浅浅:“是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是不要妄想了。”
她似是在回答阿嫣,也似在告诫自己。
比起这四四方方的宫中,比起在那犹如冷宫的蒹葭阁度过一个又一个黑夜,宫外的自由,也许才是她的归宿。
可惜,她用了一辈子才想清。
阿嫣心下欣慰,之前看越婈那股不管不顾的样子,她还真有些担心。
她五岁就进宫了,伺候了两朝的主子,宫中的波诡云谲也数不清经历了多少次,许是瞧着越婈年纪小又心思单纯,她才生了些劝解之心。
她能听是最好的,若是她不听,自己也没办法阻挡旁人的命运。
两人没再提这件事,又继续闲聊起来。
倏尔,阿嫣听到身后传来一阵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她连忙拉了下越婈的袖子,站起了身。
越婈下意识地随着她转过身,就对上了男人的黑眸。
“参见皇上。”
越婈连忙垂下眼睑,随着阿嫣行礼。
君宸州轻轻摩挲着手中的扳指,眼神落在她身上。
刚才乍然见他,她有些惊讶,一双美眸流露出丝丝慌乱,下意识咬着唇瓣的动作,也透露着紧张。
女子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只有一缕散落的青丝轻轻摇曳着,乌黑的发丝愈发衬得她肤如凝脂。
君宸州似只是随意一瞥,转而就提步离开了。
倒是跟在他身后的杨海,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眼越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