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酉年二月十二,我与新华、令兵、阿剑诸兄同游招贤古街
其时雨后天晴,太阳照耀大好河山
其时笑声爽朗,仿若我等俱为名士贤达
古街不长:从东到西一公里,从古到今一千四百年
走过的人不多:男人,女人,和他们的子孙
还有些过客,比方说杨万里,留下了他的诗和名
比方说曾令兵,留下了他的童年
令兵兄离开多年,却依旧对这片土地饱含深情
他跟我们还原豆腐坊、铁匠铺、剃头店……
拥挤的集市,喧嚣的人群,人心贴着人心
哪像现在,惟老人独守家园,身如残垣断壁,心若荒草萋萋
这情景让新华兄感慨不已。新华不是那个社,言论却很多
他曾虚构了一个家族史,如今又在杜撰地方志
他试图用小说家的笔触,去恢复古街的繁华盛景
只是这是否真实?对此,我保持怀疑,阿剑却饶有兴致
阿剑有个正经的身份,人却不正经
混迹于小说家、诗人群,喝酒吹牛,比我更像诗人
而我是谁?是那荒凉的古渡?古渡台阶上微小的碎石?
还是跟随浩浩荡荡的常山江远去的孤帆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