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的世界是美好的,诗歌也在歌颂美好,诗歌宛如一条丝带,遮在眼睛上,让你看不见眼前的荒芜,让你仿佛置身美好的天堂。
随手写下这个标题的时候,楼下我妈在打麻将,我小姨也在,真的很不喜欢这群成天打麻将的人,一辈子的输赢在麻将桌上都呈现了,永远也不能理解他们白天打麻将晚上也打麻将的行为,一生的奋斗都在麻将桌上摊好,可笑不可笑,悲哀不悲哀。
眼前是悲哀,但诗歌不做现实的遮羞布。
在我喜欢诗歌的日子里,我是一个专注的人。我极力为自己寻找一个氛围,想让自己专注地探索心灵与诗歌,可是我透过困惑的云找不到一块圣洁的土地,容我降落,于是我成了地上的犬,吠声震天,却再也回不到天上,只会羡慕牛羊的安逸。这双狗眼很快发现,牛羊吃的草不一定好,它们只是有草可吃,长肥就待宰。诗歌与现实有悬殊大的,比如新西兰激流岛的美丽和顾城的人生结局,美丽可以自行想象,而结局无法想到。
我的想象中,生活尽可能美好,诗歌就沿着我的想象继续。
不美好的边角废料要是被带进诗歌里,诗歌就有了崇实的笔触。不美好的感情不能带去诗歌里,因为怕你不自觉,将它定为诗歌的主旨。
当你眼前是荒芜,诗歌还能带心智完好的你去一处一处的风景里细悟人生。当你的心荒芜了,诗歌可作一叶舟,带你山水里相逢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