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过两个版本的《梦里花落知多少》一本是郭敬明写的,在十三四岁的年纪,课桌上厚厚的中考书籍矗立遮挡,再来一本物理书,小心翼翼层层遮盖,听不见老师讲课声音,都是想要读完它的情绪,不止课堂上还有在被窝里,为了临阵中考别人家的孩子都要学习到半夜11 12点,当然我也会熬夜到11 12点,开着灯假装在学习,深陷在林岚和顾小北的思绪里,大学啊遥遥无期,20岁啊遥遥无期,我深深记得某一深夜因为陆叙死了哭得百转千回,十几岁的年纪,青春最懵动的年龄我是懂的爱情的,因为我是个艺术家啊,艺术家本来的触觉天生就要敏感得多。
后来知道了张爱玲,三毛,林徽因,没有看过太多张爱玲的文字,除了“遇见你我变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尘埃里去,但我的心是欢喜的,并且在那里开出一朵花来”因为爱过才会体会这至深的情,张爱玲的很多词句我是喜欢的,但始终觉得他的形象高高的瘦瘦的和温暖不搭边反而感觉尖酸刻薄的样子,在爱情里吃尽了苦头再看看这形象我是喜欢不起来也感动不起来的。
这本三毛的《梦里花落知道少》看后相对于郭敬明的青春让我对爱情有了相见恨晚的感觉,同样的女子,仿若看见了另一个自己,想我是能够真真切切的理解她的,她最后一定是疯了,害怕寂寞却又是一个孤独的灵魂,定是渴望陪伴,又不想搭理别人觉得一切都是世俗,演变成一种心境,无人能懂。
孤独是把别人接纳到自我之中的欲望,寂寞会发慌,孤独会很饱满,怕孤独的人会寂寞,越是不想处于孤独的状态,越是接触到新事物然后放弃自我封闭,然后错失。
后人说她对新疆80岁的的王洛宾是长辈之情,无男欢女爱,怎么可能,不过是想把那段关于荷西的撒哈拉恋爱提升到挚真至纯超越的浪漫之中供后人膜拜。
很多夫妻,比如男人写作,女人京剧演员,他们会互相欣赏,她爱他的字,他爱她的神韵,互相为对方所在的领域所有天赋倾服,所有关系都是等对的,像三毛,她喜欢王洛宾的词曲,他喜欢她的作家光环,同样要在台灯上蒙一层纱,那是最初的感知,赋予同样的朦胧。她是需要爱情的女人,每一次轰轰烈烈充沛的感情才有笔下动容的文字,若不是对生活有着多愁的感悟是写不出文字的,30多岁距离即使他暮年老矣,或者孱弱。她要的只是心灵的共鸣她愿意陪伴他,从台湾到乌鲁木齐,飞的方向是急迫的期待的快乐的。现实却没有想象中的洒脱,她为名所累想逃离,他渴望在晚年留给世人响亮的王洛宾名号为名奔波,她那样敏感的女子全心全意地来带着曾经沧桑却纯净的心,她要的是陪伴想给予的也是陪伴,收获却是分歧,看着他为名奔波,失衡的心理是我能体会的,我无需繁华,而你名衣名表加身负累和强求超出我意。又或者他真的冷落了她,他在意这30岁的距离,她有大好年华,他老了真的老了,他怕了,负担不起,承诺不起,陪伴不起,即使他那么想她在,他没有说,他让她走了,这段感情于他于她都是生命浓重的一笔,三毛一定疯了,一定,看破红尘之时是生命的结束,后来对于世人的猜测他决口不提她,保护好这段感情,保全她与荷西那段童话吧。
喜欢看书看老书将所看到的故事译成自己的语言,比如最近因为琼瑶经常上头条从新翻看了窗外,心力波涛汹涌因为有南康,有时候想表达却惊觉身边已经没有人看书了,没有人对这些云淡风轻感兴趣,已经很少有人能一起纠结仓央嘉,很少有人知道林徽因了。
人没了情愫和咸鱼有什么区别,美丽的人那么多,有趣的灵魂只有一个。
你有一个孤独的灵魂
三毛说:有时候,我多么希望能有一双睿智的眼睛能够看穿我,能够明白了解我的一切,包括所有的斑斓和荒芜。那双眼眸能够穿透我的最为本质的灵魂,直抵我心灵深处那个真实的自己,她的话语能解决我所有的迷惑,或是对我的所作所为能有一针见血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