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情人节,我在上海过的。当晚上海下了一小会雪,把我跟我的光棍哥们乐得屁股一紧。
上海很少下雪的。不要在上海跟别人谈下雪。我们喝了一些酒。但没喝多。我们可能还有什么节目。
属于晚上的、酒后的节目。但我们首先必须知道是什么节目。
所以我们走在新年气氛浓重的凉城路上。雪开始下了。勉强可以称它为雪。我们总是这样。
我想给我的安徽朋友打电话。我想起来情人节正好是她的生日。
电话接通后我还没有想好该说什么。
“生日快乐!新年快乐!”我说。
她说谢谢。她还说她正跟朋友们在外面逛街。
我问有几个人,她说只有一个人。我听过那个人,那是我还没有离开安徽时她的其他朋友告诉我的,她的初中同学,一个长住安徽的安徽人。而非一个居无定所的安徽人。
我觉得这通电话让我们没节目了。我和另外一个不知所谓的光棍哥们。因为他是听我主意的自己没主意的人。
我那时总把冰雨当成雪。把融洽当爱情。把孩子气当妒忌。
2015年2月
小说纯属虚构。所写人物皆为虚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