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歌一杯酒一段故事《16》——那些无处安放的灵魂 ,在哪流浪着

记录时间2017年6月18日——感冒而浑浑噩噩的脑袋一直想把这段故事写出来,想想也是构思了许久,未曾动笔。你是否看见过那些流浪者,只因心中的灵魂无处安放。

——“  如果你的黑夜太难熬,那我陪你日夜颠倒  ” -----叶子

——“我想你了,但我忍住不去打扰你,一定要过得很好,才对得起我不打扰的温柔”

很多年前,自己曾在一座小城生活许久,那座城很小,小到5块钱车费就离开那座小镇。那地方虽小到让你每天规律两点一线工作,如同蚂蚁般只知道固定路线搬运属于自己的石块。刚刚逃离一线城市的我,来到这地方还虚假对她说:“我没有逃离,我就是来静静。让自己心沉淀下,我会回来的,放心。”混蛋地我却违背约定,至今没再回去。她过的很好,虽然互相都不再过问对方的情况,但可以看到她的社交状态,每个月到处飞,出差,认识新朋友等等 。

路过了不少城市,看过不同风景人文。我对陌生城市感到共鸣唯独大排档,夜市,深夜各色人来人往想象不到的出现在你面前。孤独的人在一个人的城市该怎样排泄自己的孤独感呢 ?我见过,有的是下班蜷缩属于自己不被打扰的房间里睡觉 ,有的在酒吧静静看着,等待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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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台主播程一 这样说道:“你尝过孤独吗?对,就是饥和寒爆锅,最后浇点迫,然后迎着风吃,若是没啥忌口的,天上再飘点雪。嗯,书上说这玩意儿叫饥寒交迫,这该是所有孤独的根,根在这里,能开出一大片一大片的酸楚,这酸楚正适合刚出锅的热乎饺子,而大多数人的孤独感就来源于此。“”所以觅食是我们对付孤独的方式,我喜欢那种街边摊小门店,有肉夹馍土豆卷饼素馅火烧炸串炸鸡柳,是小吃就好,能打包带走的那种,每一次站在这种摊边或者小门店前,我都习惯点一大堆,至少两人份,这样没人知道我是孤独的。”

昏暗的路灯,把自己的影子拉的很长,耳朵里戴着属于自己世界的音乐,掩藏自己的口罩。这样,即使看得出我是孤独的,你也不认识我。这是我那时候到现在沿用的唯一习惯。依稀记得深夜给予我慰籍是大叔几块钱一份的粉蒸肉,每次热情地说弟弟来了的自助火锅大哥,食物给予得是温饱,但那些小贩赐于确是灵魂的慰籍。他们不在意食客是何身份,舞厅小姐,赌场流氓,还是写字楼职业装的白领,无论任何顾客,他们都热情招待,看着你在他所做的食物面前,卸下一天的伪装,充满惬意地满足感。制作者可能没有想到他所做的美食,让有些白天封闭真实灵魂的人类,片刻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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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座小镇遇到过一位流浪老爷子,一床被子几袋垃圾就是他的全部家当。每次深夜下班的我,经常看到他在自助银行里取暖,捡别人抽过的烟头。区别于其他流浪汉,虽然身穿破衣的他显得干净,被子和垃圾袋整齐摆放,竟然还有一套洗漱用品。

那天夜里,我忍不住疑惑,蹲坐在老爷子身边,送上一根香烟。我说:“老爷子,小辈请你抽的 。”老爷子不好意思接过香烟慢慢地说:“谢谢伢儿,地上脏,别脏着你了。”

那晚,我晚回住所两小时,在那两小时我得到了一个故事,故事很普通,却对于当时迷茫得自己给了很大帮助。老爷子原是湖南人,中年得子得他幸福满足现状,过着很多普通百姓一样的平凡惬意日子。那年儿子白血病,对一个本不富裕奢求不得大病的家庭,无疑宣布了生活的死刑。老爷子砸锅卖铁还是没有留住年幼的儿子,妻子也随着一贫如洗的家,消失在他的生命里。“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句老话完美验证到这个男人身上。对于丧子没了爱人,生活彻底粉碎掉他支撑下去的希望,所生活下去地念头不知安放何处。结果就是我面前的这个男人,流浪了五年,走过很多城市,不乞讨依靠我们扔掉的垃圾,能挣多少是多少,今天可以饿不死而活下去。吃过垃圾桶里还没有脏掉的食物,好心人给予在他看来美食的饭菜。年幼无知嚣张十几岁孩子的殴打,红灯区洗头姑娘送的新衣服。人性冷暖,世间的善与恶他尝个遍。

临走时我问他:“爷,真不打算回去了嘛?” 他笑着说:“回去能做啥,啥都没有了,那些亲戚早当我死了,还不如伢儿你陪我抽这些烟的情义。没啥活得了,能活一天是一天吧!” 那晚后,我再没有遇见他了,但当时的我决定离开那个地方了,一切安排妥当交接的那段时间,我在那小镇寻找他,想要与他告别。其他流浪者告诉我,他早已被当地驱赶到不知道什么地方了。一别那晚,再无相见之日。

故事结束了,作为看客的我们。其实可以明白,自己所在的城市里,细心观察的话,你会发现那些深夜里出现的流浪者,他们也许因为某些不为人知的因素而去流浪,但依旧保持最后一点点人性身份的自尊,在深夜无人时刻出现。——晚安,夜里那些无处安放灵魂的流浪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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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支烟灭了以后

不要挽留

这次我先走

青春真的就像一杯酒

你笑着伸出了手

你说珍重

脸上泪在流

你说关于爱情你再也猜不透

你说若再相逢

无须问候

轻轻握握手

我们就微笑着像失散的朋友

你说走的时候

不要回头

我看着你走

你说亲爱的我多希望这只是场梦

你说烟快灭了

烟快灭了

舍不得你走

你说再抱紧我吧让我感觉到疼

你说走的时候

不要回头

我看着你走

你说亲爱的我看着你走             音乐《这支烟灭了以后》-----张静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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