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阳光雨露
镇上有对老年夫妻,我经常碰见他们,碰到次数多了也时常问候一下,我想他们是清楚我的,我到现在也一直不知道他们夫妻姓啥名谁,只大概听说老爷子是教育上退休的。
老爷子今年大概七十多岁,但身体健硕,腰不驼背不弯,想来年轻时候是相当帅气的。老奶奶看上去要比老爷子年龄稍大点,个子很高也很瘦,脊背驼的厉害。
记得第一次看见老奶奶是在一个凉亭的地方,一群老奶奶在那里乘凉唠嗑,闲话家常理短。有一个我是熟识的,那是老公的远房舅妈,结婚时候我们见过几次面,我领着孩子主动上前打招呼,指着孩子喊舅奶奶,那舅妈听见孩子喊她心里比较热乎起来,就跟我也热络起来。舅妈和我各自问候了家里现在的情况,说到最后几个老奶奶都非常遗憾地道出一句话:如果孩子爷爷奶奶尚在世的话那他们现在该多幸福啊!她们几个都是认识我的,听她们说话的样子原来我的公婆在世的时候经常跟她们一起玩。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在一群老奶奶之中,她是比较爱说话的,农村人的朴实无华在她身上刻画的比较明显。
后来我多次在街道上看见她,老奶奶大多时候都是跟老爷子一起步行,有的时候他们是一起散步,有时是吃早餐,有时是逛街买菜,每次都是老奶奶挑选老爷子付钱。有过几次碰面以后,他们也时常跟我打声招呼,老奶奶热络,老爷子客气。
再次见到她是在医院的大厅里,那天医院跟平日一样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忽然抬头就看见了他们。老爷子搀扶着老奶奶去检查,老奶奶步子颤颤巍巍的,老爷子搀扶向前走一步她挪动一步,显得极为小心,她的背看上去也更驼了。只看见她手里比划着什么,嘴巴也说话不利索了,看着比较焦急,老爷子看着她不停地说"没事没事,我知道,不着急!"就在那一刻,我忽然心里有些悸动,看着老爷子温柔的眼神,我心里莫名的为老奶奶感到欣慰和高兴。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句话恰逢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