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魂思梦绕的家乡 - 草稿

这是我们的村,什么时间才能不再打工躺在它的怀抱享受家的温馨…?

我们村子很小只有二十多户人家可却让我难忘…因为在这个村子发生过很多故事,至今记忆犹新,一进村子一股浓重的历史苍桑感扑面而来,听着熟悉的乡音,看着一个个熟悉的面容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年代…那个无拘无束天真活泼的孩童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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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吃大伯的桃树面馒头

小时间最开心的莫过于放学回家偷吃大伯的馍头…其实大伯看起来有点笨笨傻傻的,谁让他帮忙他都去只要求能吃二碗饭就可以,小时间父母看他处境艰难就不时周济一些粮食面呀什么的,他从不多取只说够用就行:你拿东西多了他就退回去,要么就付钱;其实大伯一个人住在村西北大西坑(一个长约二百米宽五十米的人造渔塘)旁边只有二间小茅草屋:一间睡觉放粮食,一间是灶屋。种有二亩地一亩小麦一亩桃树,平时还常去远方小山上伐木砍柴到集市上卖换个小钱补贴家用!听说早年大伯还在正屋养过猪,当时正屋用梁木架起隔了几层,下面养猪上面睡人放杂物可能因为猪吃的多、养猪没经验也挣不了什么钱抑或是实在没地方后来就放弃了…

大伯穷只单单二茅屋,又没院子,小时间刚改革开放没多久大家生活都不好。小时候的我常常吃不饱…而那时大伯喜欢做桃树面馍(就是高梁去壳粉面做的窝窝头),老整笼放灶屋锅内,灶屋门也没锁只是由内在侧面有一根手臂粗的树干顶着,只需把门轻推待露小缝后伸手取掉里面支撑的小树干就可以推开了…桃树面涩涩的发红黑却带着高梁甜味,吃起来简直太棒了

偶然的一次发现尝到甜头的我成了经常光顾大伯家的"小贼"大伯却好像没发现似的一如既往的放馍头,一样的顶门回想起来那几乎是年少的我最快乐的时光…后来,父母觉得愧疚拿东西找大伯致歉,大伯刧摆摆手:孩子们小,喜欢就多吃点吧,我一个人又吃不完…

大伯有个毛病,太过饥饿或劳累会晕倒在地,半晌起不来;曾有几次给大伙帮忙又晕倒在地,大伙一阵手忙脚乱:事后怪他不注意身体有困难不早点向村里反映:老毛病了,他摆摆手不以为然!后来听人议论才知道大伯本来是成了家的,大婶是四川的…解放前二人一块在西藏执行绝密军事任务,不知什么原因二人分手了;大伯一个人回来就变成这样了,头痛和无故晕倒的毛病不时会犯,药效不佳抑或药品太贵无力医治就年复一年拖下来,直到今天!
有大伯在的日子过的很快,一晃到了2006年,大伯身体越来越不好,茅草屋也漏雨!村里商量集资给大伯盖了新瓦房,大伯仍像以前那样和气喜欢助人,可我们心里都压抑着有不好的预感…
三年后的秋天一个夜晚大伯无声无息的走了,走的安详没有丝亳痛苦…当时的我正在外打工,后来才得知好一阵子空空荡荡,形同走肉…我的童年记忆随着大伯的离世被封印在记忆深处,末来一片迷茫…


每次过年回乡我都会为大伯送上纸钱只为可敬的人,只为那逝去的快乐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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