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小说出自是麦家老师,通过第一人称“我”,来讲述上校传奇的一生。上校是谁?他是我父亲的好朋友,他是村里人叫的所谓的“太监”,他是带老保长去上海潇洒的特工,他还是一个喜欢猫的人……总之,他在村里是一个让人很好奇的人。那么究竟灵魂人物上校是怎么牵动大家的心的呢?
一、爷爷和老保长讲上校的故事
小时候我喜欢听故事,经常听爷爷讲,偶尔听父亲讲,好奇地听上校讲,选择性地听爷爷和老保长讲……
作为村里的传奇人物,上校自然受到大家的好奇与关注。比如他不用干活,就能出手阔绰,有酒有肉?他为什么养猫?上校的那个地方是不是真的空了……这所有的好奇,终于在红卫兵的手里揭开了序幕,他们把上校捆起来,打他,骂他……最后的结果是,看守上校的小瞎子被割了舌头,挑断手筋。最后小瞎子说上校是“鸡奸犯”,此流言一出,我家爷爷慌了,平日里父亲跟上校的关系最好,假设万一上校真的是……那么父亲是什么呢?不管怎么样,总会引起村里说三道四,虽然爷爷在村里到处散播说小瞎子才是“鸡奸犯”,但是心里总是虚的。随后爷爷就病了,卧床不起。有一天老保长突然来到我们家,说来给爷爷治病,还故作神秘地说,要是爷爷服了他的药方保证好好地。于是我就有了偷偷听他俩讲过上校故事的机会。
听老保长讲,上校的这个名头是真的,是他自己一刀一枪在战场上拼下来的,后来成为国民党的军官,荣归故里。老保长那时候是保长,招待上校,酒足饭饱后老保长发现自己的姘头居然与上校厮混在一起。上校与老保长两人,顿时可以说剑拨弩张,上校把枪给老保长说,你开枪吧!可这从没有摸过枪的老保长怂了。最后上校说,以后我赔你一车女人。
爷爷与老保长两人经常拌嘴,可以说一对冤家。因为上校的故事让他俩亲近起来,恰恰最后也是因为上校的而两人关系决裂。
二、我与上校的故事
因为上校与父亲关系好的缘故,每逢爷爷去姑姑家的时候,我与父亲就可以去上校家里吃顿好的,然后听上校讲那些有趣的故事,如战场上的的惊心动魄,战俘营里的悲怆凄凉,隐蔽战线的波诡云谲……
有一天上校被红卫兵关起来,我和几个小伙伴去看他,最后答应上校帮他去家里取一些干净的衣服。现在回顾小说里,好像我与上校接触的章节并不多。其实呢,这些都是小事儿。我与上校故事,是爷爷向公安举报上校下落被老保长知道后才开始的。后来爷爷和父亲担心村里的人报复我们,于是把我送走了,几经转折,我来到国外,生活了很多年,赚够了回家的机票钱后,终于回到了自己想念了二十一年的故乡。从这个角度来看,上校被公安找到这件事情的影响很大程度是我命运的转折点。
当我回到老家,听父亲讲了很多事情。有关于爷爷的,老保长,小瞎子的……我最关心与好奇的是上校的下落,从父亲口中得知,上校在被公安审判时疯掉了。最后把他交给了村里,就在这不久后有个女的来找上校,经过村里商量同意后,她住在上校家里,照顾上校和他母亲。这个人就是林阿姨。
三、林阿姨讲上校的故事
林阿姨在小说里出场不算早,但我认为分量却很重。林阿姨是上海人,在一次敌机的轰炸下,只有她和哥哥活了下来。后来哥哥从军杀日本鬼子为父母报仇,但是牺牲了。这下就只剩下林阿姨一个人了,她也决定参军去。在军中她第一次遇见上校,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喜欢。再后来他们相遇实在抗美援朝的战争里,作为护士的林阿姨,在军中一起与上校救死扶伤,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对上校的爱慕之情越来越强。在一次同上校出任务时遇到危险,上校保护了她,随后林阿姨向上校表白了,上校明白了林阿姨的心意。但是上校想着自己的过去,他觉得自己无法给林阿姨幸福。后来慢慢地疏远了她,回国后林阿姨去找上校理论一下事情,最后没有结果。再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让上校的前途没有了开除军籍回老家,林阿姨的被调离到别的地方。
父亲给了林阿姨和上校现在的住址。几经周折终于找到,林阿姨靠着养蚕和给别人看病的收入,还算过得去。上校疯了,智商停留在七八岁,但专注于养蚕,养的特别好。以后的每年我至少要去看他们一次,从1991年到2014年。期间林阿姨讲了她与上校的许多故事,有苦难,有甜蜜,有欢乐,有泪水……上校在林阿姨和我的守护下,安详地走了;林阿姨把上校那套用黄金打造救人无数的“金一刀”交给了我,并把他们的后事托付给我。
这夜我守着上校,林阿姨休息。第二天一早,我去叫林阿姨却发现她安静地躺在床上没有反应,再一看旁边的东西,林阿姨是麻醉师,用自己的专业,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她去另一个世界,继续陪伴上校。
总结
一部小说表达东西很多,我想不管我们读者处在什么样年龄和阅历水平,总会有些东西会牵动我们的心,引起共鸣。上校的故事只是我们芸芸纵生的一个缩影,他有过辉煌和落魄,爱过和恨过,救过的人比他杀的人多……无法用一句简单的“他是好人”或“他是坏人”来评价他,也许用一句“上校是个复杂又善良的人”来形容他更为接近。
记得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小说里发生的事情,除了时间地点人物不是真的,其他的都曾经发生过。以前觉得小说没啥看头,可能是受了学生时代那些玄幻荒诞到天际的网络小说的影响吧。
现在看小说更多是看里面人的感情和人性,毕竟有这样一句话:天底下除了太阳无法直视,还有就是人心。
阅读经典小说就是探索人性的一种低成本的方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