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百色,真的热得难奈,晚饭后,把沙发拿出家门来,在家门前的芒果树下乘凉。有时也因太劳累吧,于是我就很快入睡了。
睡梦中,我见芒果树枝轻姿慢舞,在带着累累的芒果也在搖动中。那时树干说:“你们不要这么狂舞了。我快撑不住了,”而上面的树支却说,“我们为什么没感觉?”“嘿,你们在我上面没有压力,你们才这么说,要不换个位置,你们来试试?”树干有点愤怒地说。“哎呀”树枝们说,“这不颠倒了吗?先有你还是先有我们,你以为我们也得闲吗?我们在生果养果呢。”“放你们爸妈的屁,”树干说,“没有我输营养给你们,你们怎么生,怎么养?你们都是寄生虫。”“哈哈,爸也不是你吗?妈也不是你吗?你在骂你自已呢,你这旧年代的,什么叫害羞都不董。”村枝们说,“有本事你明天就逃离地球吧。全军覆没,我们也没话可说,”树干急得发抖,连地面也振动了,而我也跟着醒起来了。